闻人升让三人从上到下进行梳理管辖，但难以克制。
就好比很多事情一样，衙门的人也无奈。
他们的调查，只是逼迫着那些魔头们越来越隐秘。
做事越来越狡诈。
而且第四主神小队也与时俱进，将魔功伪装起来。
他们把魔功改进成正大光明的功法。
然而实际上本质根本不变。
只是从猛烈掠夺，变成缓慢掠夺。
比如之前是一天一个人，现在变成二十年一个人。
只是后者需要同时掠夺数百人。
如此一来，看似温和的手段，就让人识别不出来了。
而魔功的本质是么？
魔的本质是掠夺，是破坏，是混乱。
而正道真正的本质是建设。
而不是所谓的善良与好。
谁的建设力更强，谁的正道就越厉害。
而不是说你善良，你真诚，你就是正道。
不存在的。
一个善良守旧，顽固不听任何先进理论的老头，你能说他在走正道？
恰恰相反，他还不如同时期残忍的殖民者的道正。
这就是天道。
看建设，而不是看善恶。
这也是正与魔最大的区别。
魔的本质就是使劲的掠夺，从天地，从众生进行掠夺。
而且不进行自我约束，而进行自我放纵。
这就是破坏秩序。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厌恶魔头的原因。
因为它们是真破坏，而且让更多的人没法好好活。
闻人升亲自去看了一下。
然后他就笑了。
原来第四主神小队搞出来的魔功，实际上就是自我催眠术。
他们修炼成功的人，其实就是进入了一个幻觉罢了。
整个人进入半疯状态。
每日沉迷在幻觉之中。
他们在幻觉之中，以为年轻了，以为自己通过修炼突破了。
实际上他们的本质还是那样。
因为魔道功法，再好再精，总资源就在那里。
他不可能让每一个人都修炼成功。
魔头靠的掠夺，那掠夺成功的人，必然是少数。
掠夺的资源，只可能集中到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