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冰的当孙子,就怕惹哪一伙不高兴了。
不过也是因为我没家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我烂命一条,这少了很多麻烦。要不然你说,不管是哪伙的人,绑了我家人威胁,那都不是我能承受的。我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他说到了伤心处,也说到了难过处,大口的喝酒解忧
他父母的问题是他无法回避的,他的身份资料也都是公开的,根本没有秘密。之前田标找他,为什么不提?就是怕说岔了,让王言生恶,专门跟他们军统过不去,那可就糟糕了。所以直接略过去,权当不知道。
现在汪曼春问起,没话找话硬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背景,确实让人不得不保持怀疑。当然了,就算王言不是这样的背景,该怀疑也跑不了。
汪曼春瞪着大眼睛,看着真情流露的王言,尽量分辨着是否真心。最终,她觉得应该是真心更多些。
王言是一个矛盾的人,一面跟当时的南京政府、红党都渊源颇深,一面又是加入青帮从小流氓打上来的。一面喜欢钱,爱好色,一面又不留子嗣继承富贵,只图自己潇洒。有些时候对贫民不错,干的事儿有时候又非常坏,让人不好把握他到底想什么。正如王言自得的,就是没有家人,除了财色之外,几乎没有弱点,很难搞的一个人,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她都出来***了。
瞥了一眼沉思中的汪曼春,王言继续大口喝酒,小娘们儿还是太嫩
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王言吃饱喝足,时间还早,又带着汪曼春一起去赌钱,小小的赢了一些之后,拉着她就要上楼。
汪曼春抗拒道:我不是那种廉价的舞女,这里的客房谁知道以前什么人在里面干了什么?咱们换个地方。
去哪儿?
汪曼春半无力的靠在王言身上:去你家吧,我打听过了,没听说你带什么女人回过家,我想做第一个。
你是个有想法的女人。
怎么,不敢?那算了!
汪曼春假意要走人,被王言一把拽回来搂在怀里,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庞:到嘴的鸭子还能跑了?就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