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跟那些姓虞的手下的兵说咱们多厉害,人家还以为咱们吹牛呢,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都是贱皮子噻,过不到好日子。”要麻靠墙坐着,双手枕在脑后,两条腿交错着晃悠,“这没枪没炮的,呆着多安逸噻,巴适滴很。”
王言笑了笑,扫了一圈,随即问道:“烦啦呢?”
“哎,王公,你猜他干啥子去了?”不辣精神了,不等王言说话,他就拍着手,“他昨天下午就跑出去了,今天早上又往外跑,我偷偷跟在他身后去看了,狗日的进了人家姑娘家里,大门一关,不出来了。”
“没听说还有这么个姑娘啊。”王言佯装不知,表示了巨大的好奇。
“烦啦心思深,有事儿他都藏着。”兽医又弄起了他的烟杆,“还是别说他了,说多了,烦啦该急咧。”
“都是好兄弟,我还是师长呢,兄弟有好事儿,那得帮忙啊。你们也是,有相中的就聊一聊嘛,万一成了好事儿,还壮大咱们子弟兵呢,后继有人了。”
“快拉倒吧,那人往哪安排啊?我跟你说啊,兄弟,你得好好考虑考虑,给你媳妇孩子换个地方,在这不安全。”迷龙反倒是劝起了王言。
“是啊,王公,这是人家虞啸卿的地盘,老婆孩子都在这边,不好,太不好了。”不辣也是连连摇头。
两人的话引起了兄弟们的共鸣,一个个的都是劝起了王言,同时又骂起了虞啸卿,甚至扩大到了整个国军系统。
这让王言很欣慰,因为这些人总是有长进的,至少知道了他们本身就是受招安的反贼角色,不被人家信任。而且他们也不愿意交出兵权,以后要是上面一纸调令,将他们拆的七零八落,大家肯定是不从的,那就必然要叛出去。
这得益于他们此前便听说过梁山的故事,也得益于王言给他们讲了全乎的故事。
以前他们是大头兵,想回到国内,感觉踩在国内的土地上,离家就不远了。然而他们现在都当了军官,都听过王言给他们开的小课堂,思想有了一定的认识,现在是让他们回来,他们也不回了。
说到底还是立场问题,还是既得利益的问题。
这帮人没有一个傻子认为,离开了王言,他们自己也是有能耐的,只是以前没有机会施展出来。因为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跟在王言身后,多少次的化不可能为可能,若非如此,他们早都死八百回了。
听过了兄弟们的发言,王言笑着摆了摆手:“没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