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报里看多了你的名字,今日一见,果然有往昔儒将之风啊。”
光头笑的春风和煦,开口就很给面子,充分展示了重视。殊不知王言正走神想起了‘我不明白’呢
“委员长过誉了,我就是个幸进的泥腿子,哪里当得什么儒将。”王言笑道,“我也是在国军打了十几年的仗,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能够见到委员长,真好比抬头望见北斗星,幸甚幸甚啊。”
“还说什么泥腿子呢,你出口就是文章。”夫人笑的慈眉善目,一点儿不像奢侈挥霍的人。
王言微笑点头:“见过夫人。”
光头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别客气了,随我们一道走走,看看我远征军的英姿。”
“那可真是万物竞发,勃勃生机啊。”王言还是没憋住
“这句话倒是看出了你书读的不多,怎能用在这里呢?”夫人摇头笑起来。
“夫人海涵,我是形容那种境界。”
两人不懂王言的恶趣味,只是好笑的摇头
王言随侍在夫人一边,陈德跟随在光头一侧,众人有说有笑的从机场离开。
在机场外围的道路上,站着一堆的士兵,都是提前安排过来接受光头检阅的,几千号人之中,没有一个是王言的兵。
光头笑着对战士们招手,偶尔还要停下来同人握手,和着夫人一起,帮士兵整整衣服,说几句勉励的话。
每当如此,被如此优待的士兵都有一种莫名荣耀的感觉。
还是那句话,领导者但凡愿意放下架子来,被领导的人都会提高许多忠诚与信任。光头及其夫人当然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们也没少慰问。
就是实在内部肮脏,山头太多,整合不住。杂糅了旧社会的封建老爷思想以为革新,结合了西方的官僚资本主义以为进步,整个体制都是败坏的,三座大山一直也没搬干净。
如此检阅了部队,众人到了腊戍城中,光头和夫人倒也真算是甘冒矢石亲临一线了。
到位以后也没有休息,光头直接就跟洋鬼子就一些问题协商起来,而后又跟陈德及一众参谋了解缅甸战局,伟大的军事家又指导了一些前线部署
如此一番之后,在吃饭之前的间隙,光头找来王言密谈,只有他们两人,要说些写在日记上的心里话。
光头看着坐在那里喝着茶水抽着烟,好不惬意的王言,出声说道:“我知道你对党国是有怨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