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劲活着,十年之内,我保你能回家瞧瞧。”王言摆了摆手,“行了,不说这些远的,哀伤哀伤,时哀时伤,活蹦乱跳的时候就少想死了的事儿。赶紧办事儿去吧。”
“你不趁这时候,回去看看媳妇?”
“老小子你是学坏了,等忙过了这一阵,我就给你下点儿药,找个姑娘给你传宗接代。”
“哎呦,那可算了吧,老头子这身子骨可遭不住哇,走咧走咧。”兽医摆手而走,落荒而逃。
覃墨卿笑出了声:“真给郝营长吓着了。”
“是不好意思了,五十多岁,使使劲说不定还能生呢。”
“我听说钧座您也跟媳妇好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个孩子呢?”
“时间是两年,相处的时间也就一个月,一起睡觉也只有二十多天,办事儿也就办了半个月。真说起来,跟我媳妇,还没跟你熟呢。”
“是吗?”
王言看着覃墨卿笑意盈盈的脸:“你这眼神有点儿暧昧啊,怎么着,真想给我当小老婆?”
“钧座说话太直白了。”
“那就是想。”王言干脆的说道,“我是个粗人,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文人的风雅。不过有一点好,我从不亏待自己人。你要是想跟我,那就等打完了仗,咱们睡一觉也就算办事儿了。”
“钧座真是”覃墨卿脸都红了,有几分招架不住,她转而问道,“钧座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很早就说过,我从大头兵走到今天,虽然没享受过什么声色犬马,但杀了许多小鬼子,手下兄弟数万,也是人生得意,死也值了。”
“钧座还真豁达啊。”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她,笑问道:“你是军统的人?”
覃墨卿怔了一下,随即连连摇头:“钧座说笑了,我就是个军医,跟军统八杆子都打不着。”
眼见王言微笑不语,她又忍不住的问道,“钧座为什么这么说?”
“自从上次老蒋来过以后,你在我面前出现的太过频繁了,说话就眨着眼睛跟我笑,就差把勾引俩字写脸上了。”
王言摆了摆手,“不愿意干,就别硬挺着,没必要。你想要脱离军统也没问题,戴雨农算老几?我麾下的人,军统的人真不少,都是来监视我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钧座,我真不是军统的人。”
“好好搞实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