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不高兴,“当初他刚来我们院里,自己一人住着七平的房子,天天吃好的,我看着眼气啊,就跟他打了一架。
结果言哥让我随便打,他是三拳两脚就把我收拾了。你这两年没来过这边,这么跟你说吧,从这一直到前门,跟他找麻烦的全让他给收拾惨了。”
“这么厉害?那名声应该不小啊,怎么没听说过呢?”
“他说拉帮结伙欺负人,满大街的缠着姑娘拍婆子,没什么意思,挺丢份儿的。再说他在家具厂干的也不错,学了两年已经出徒了。我们这一片,谁家要添家具,都攒了材料找他帮忙,可是不少挣啊,我们这边,他过的日子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了,滋润着呢。”
李奎勇骄傲的拍着自己的胸脯,“能跟我去给你助拳,我估计他就是闲着了,没什么意思凑凑热闹,也去看看那个红色娘子军。”
“合着因为票去的啊?那这言哥可是有点儿不讲义气。”
“多新鲜呐,他认识你是谁啊?跟你讲什么义气?”李奎勇撇着嘴。
“那不看我也得看你面子吧,他还找你吃肉呢。”
“那是言哥照顾我,我们家人多,我是老大,不能跟小的抢食儿吧?不过我也帮他跑跑腿,他票不够用,我去帮着换换。”
李奎勇拍了拍钟跃民的肩膀,感受着呢子大衣的触感,“别说,这呢子大衣就是好,行了,天都要黑了,你赶紧回吧,星期六我一准儿跟言哥过去。”
“成,那我先走了,咱们周六见。”
钟于民应了声,骑上自行车走远了。
李奎勇转身进了院里,闪过影壁,跨过二门子,奔着东厢房过去,跟母亲照了个面,说了去对门王言家里吃晚饭。
这就不停留的又出了门,到了对面的西厢房。
只见靠着南边的那一间,一根铁皮管子从门框上穿出来,咕咚咚的冒着黑烟。在靠南的空地上,堆放着不少的木头,以及各种的工具,弄着塑料布遮盖着。
房子的门也没关,王言才生了炉子,正在那弄着大勺刷锅呢。
“言哥,我来我来。”李奎勇懂事儿的上前去,弄着水一丝不苟的刷锅。
王言则是洗了手,拿了一颗蔫白菜扒外面的枯叶,在案板上剁了内里还有几分嫩的菜叶,弄着刀片着白菜邦。
“刚才我跟跃民还说咱们俩不打不相识呢,结果这小子还不信。”
“信不信的,就那么回事儿。”王言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