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悠起来。
“我记得你是左手拿刀,是吧?”
“啊”痛苦的喊声响起。
“我记得你是右手,回头练练左手吧。”
“啊”
王言走了一圈,又走回到了黎援朝身边:“你的兄弟们都被我踩碎了手,你还好好的,不合适吧?”
“姓王的,你丫啊”
“傻逼,看不清形势吗?还跟我放狠话?”王言将黎援朝的两只手都踩的骨裂,“回头好好练练,没有手该怎么拉屎撒尿。兄弟们都听着啊,我打你们,是你们有问题。你们的伤,不是因为我,是因为你们信奉的好大哥。
所以啊,别傻了叭唧的自己掏钱,让丫黎援朝掏,他不是四海嘛,不是顽主嘛,不是义薄云天嘛,他要不报医药费,啧啧”
王言摇着头,转身看着钟跃民说道:“我等你的票。”
说罢,王言就转身离开,同李奎勇一起,去到方才那地方,点烟抽着。李奎勇没坐,他穿着黎援朝的呢子大衣,相当珍惜。这大衣卖了钱,都够吃好几顿肉了。
眼见钟跃民在那扶着黎援朝说话,李奎勇撅着嘴吐着烟,说道:“言哥,我觉得你说的挺对的。”
“哪句话对啊?”
“这帮人没意思。”李奎勇摇着头。
王言哈哈笑,没有说什么。
恰此时,旁边两个姑娘将自行车停了下来,看着售票处拥挤的人群。
“这人也太多了,晓白,咱们来晚了。”
“再看看吧,没准儿能买着票呢。”
听着两人的对话,王言转过头去:“甭想了,人这么多,戏院才多少个座?”
“那也得试试。”周晓白如此说道。
“晓白是吧,你把钱给我,我帮你买。”
“真的?”却是另一个姑娘接了话,这是罗芸,现在与周晓白很要好。
“那还能有假?”
“平白无故的,你图什么?”
“这票两毛五一张,一张多加一毛钱,我挣两毛钱的辛苦钱。”
“就这?”罗芸有些意兴阑珊。
“那不然还是什么?哦”王言恍然,“明白,我是见色起意了,看中了晓白同志的美貌。这样,我挣一毛钱就算了,咱们认识认识,交个朋友。我叫王言,晓白同志贵姓啊?”
“周,周晓白。我叫罗芸。”罗芸嘿嘿笑,“还得是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