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说话。
田友禄说了话,其他人当然也就不再犹豫,一个个的看了看常伯熙,慌忙的跑出去召集人手解决问题。
王言说的对,最后他们真要吃瓜落的。尤其本来的巡河人手,相关的主管人员,这一连串的人都要被牵连进去。
如果上面的人要将此次事件定性为施工的质量问题,那还要将提供材料的、修筑堰口的劳役,也全都牵进去。
显然,原本的计划中,上面的严世蕃等人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而最后的定性,也是质量问题,而没有公告人为所致。
但该死的却全都没跑了,一个个的全都陆续被弄死了,也算是另一种很合政治斗争风格的交代吧
堂中就剩了常伯熙、田友禄跟王言三人。
常伯熙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王言,你不会真以为我死定了吧?”又很有几分悠悠然了。
“你不会以为你还能活吧,大老爷?”王言连连摇头,“你的关系到哪里?能通到内阁吗?你的钱又有多少?能把多少人喂饱?”
“王言,我真不知情!”常伯熙加重了语气。
王言无所谓的笑了笑:“那你就是个糊涂鬼。人家不让你巡河,你就把人撤了,你说跟你没关系,那你告诉我,公文在哪里?盖的谁的印?没有吧?现在只有堰口决了,淳安遭灾,损失惨重。
你在淳安干了两年多了吧?这个时候你说什么都不知道,说跟你没关系,谁听你说话?谁又信你的话?你有说话的机会吗?
在淳安你是大老爷,你是二老爷,我是三老爷,可下边的典史,各房的主事,谁真拿咱们当回事儿?不都是糊弄着?咱们是三年就走的流官,人家才是这淳安一辈子的老爷。
一官还有一官高,在淳安你说话都未必好使,何况是出了淳安?又何况是这么大的事儿?一个小小的知县,二司衙门、总督衙门,哪个杀不了你常伯熙?”
田友禄犹疑的说道:“三老爷,话也不能说的那么绝对,堂尊什么也没干,总罪不至死吧?”
常伯熙也是一声哼,刀没架到脖子上,不相信自己就必死无疑。
王言奇怪的说道:“你们两位老爷肯定办了不少案子,所有人都该判吗?判死刑的真该死吗?没做错的百姓多的很,不还是让你们收拾了?怎么到了自己成了案板上的肉了,就看不明白形势了?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朝廷要改稻为桑,此事是严阁老提出,陛下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