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言笑呵呵的,做洋洋得意之态,“我是能打,敢打,有圣眷在身,我有什么怕的?胡部堂家的二公子跋扈,那我就更跋扈。咱们是代天治理地方,是给陛下当差的,自然不能堕了陛下威仪。二公子算得什么?便是严嵩在我淳安的地界上跋扈,也要叫他好看。”
“这话传出去,那可是有你受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我是什么作风?大老爷啊,我得罪的人也不少,你看我攀附谁了?哎,你对我的误解实在是太深了。”
“我就没见过谁如此直白的说,当官儿就是为了捞银子的。”
“我这人比较实在,别人是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肮脏苟且的伪君子,我不一样,我是真小人,谁跟我不对付,我就要报复谁,谁挡着我的路,我就要收拾谁。不仅要收拾,还要变本加厉,最好斩草除根。”
海瑞又不说话了,转身远离了王言。实在是对王言日常说出来的一些暴论已经有几分免疫了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胡宗宪又一次的大捷,将东南沿海的倭寇打的元气大伤,不足以再构成更大的威胁,对于那些武装走私集团的打击自然是同样的大。
胡宗宪早都为各种事情牵动着有了病,打仗又最是消耗精力,实在需要修养了,于是胡宗宪从台州离开,途经淳安中转回老家修养身体。
淳安县衙,胡宗宪看着客客气气的王言,说道:“早就听说了你的事迹,是个有胆色的。”
“部堂谬赞,下官胆小的很,一切都是为了求活而已。也有几分幸运,得了圣眷,这才算是站住了脚,部堂这样的大人物,都听说下官的名字了。”
胡宗宪有气无力的躺在躺椅上:“我家二子之事,你做的没错,打的更对,我也让人抽了他的板子。”
王言瞥了一眼边上伺候着,明显不服气的二公子,笑呵呵的说道:“部堂大人大量,下官拜谢。”
“知道你不以为然,就不必惺惺作态了。家中之人,确实疏于管教,实在是惹祸的根源啊。”
“部堂错了,胡家祸事的根源在严党。”
“你们都认为我是严党?”胡宗宪看着面前坐着的王言和海瑞。
海瑞硬邦邦的说道:“严嵩乃部堂座师,又如何脱得开干系?”
王言笑着说:“我们认为部堂大人是严党有什么影响?是裕王,是徐阁老等人认为部堂大人是严党,是部堂大人不倒严。”
“倒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