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了摆手:“正常打!”
当即,衙役们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将这粮铺掌柜给按住,撩起衣服直接打屁股。二十板子打下去,直接皮开肉绽,殷红的血渗透了裤子。
王言笑呵呵的:“你敢威胁本官,想来后边的东家挺硬的,你给传个话,今天涨价今天抄家,明天涨价那就明天砍头。要是今天所有的粮铺都不交清洁费,都被查封了去,没人卖粮食了,那本官就开始查抄粮商。狗日的,敢放火烧老子,看看咱们谁狠,看谁先死!”
放完了话,王言目光扫了一圈,随意的指着一个年轻的帮闲,“刘正宏,是吧?你在这一片盯好喽,贴了封条的,不许做生意。但凡赚了一个铜板,你就吹哨子召集兄弟们,直接拿人,店给抄喽。听明白了?”
“回大老爷!明白!”叫刘正宏的年轻人挺胸抬头,回答的好大声。
从他爷爷开始,他们家就给衙门做帮闲了。天可怜见,就这么一个大老爷叫出了他们这些帮闲的名字。昨天给家里的老父说新来的大老爷有人味还不信,今天回家可得跟老父亲吹一吹。大老爷都记住名字了,那前途还能差了吗?说不得就混了衙役的正编了
“好好干,只要听我的命令,做好我交代的事情,兄弟们就能过好日子。”
王言稍稍用力,拍着刘正宏的肩膀,给他坚定跟随的力量与勇气。
而后他大手一挥,一声‘下一家’,就带着人去了隔壁的一家绸缎庄
“主子,王言带着近百人,从早到晚走了三天,将东城的铺子,还有城外的码头、集市全都走了一个遍。打了一百六十八个掌柜的板子,以火灾隐患之名罚了三百多万两银子。现在整个东城的铺子,关了大半。”
吕芳念叨起王言的疯狂,也是心生感叹。
“还有没关的?”嘉靖有几分惊奇。
“回主子,没关的都是小商户,他们后边没有人撑着,可没胆子违逆官府。尤其王言还不讲道理,敢一个不是直接就让人打板子,他们哪里敢不交清洁费?否则王言搞出来的火灾隐患罚款,可够他们受的。”
吕芳叹了一句,“王言也不容易,这几天又遭了四回刺杀。一次是下毒,两次是当街袭杀,动了弩,还有一次是在铺子里当面袭杀,都被王言躲过了,抓到了人在审查呢。”
“三天了,还没审出结果?还有之前大兴县衙失火,不是都抓了几家吗?怎么还没有后续?”
吕芳回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