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都出来了。好吃懒做,欺软怕硬,乃人之天性,实难禁绝啊。”
王言瞥了他一眼:“老马,把你先前拿徐二公子跟本官找麻烦的劲儿拿出来,一群地痞无赖而已,还收拾不了他们?
偃旗息鼓,不是还有百姓求告呢?百姓告,那就抓。跑到那边,那就抓到那边。我就不信宛平县的人,五城兵马司的人,谁敢跟本官过不去。除非这些无赖逃离了京城,否则全都给我抓起来。还有人牙子那边,给我盯紧了,抓到了证据就狠狠的收拾他们,狠狠的罚款。
另外还有一件事,咱们大兴的范围内,不允许在街上出现一个乞丐。拿一笔银子扩大收容所,给那些老人、孩子安顿下去,找落魄书生教孩子读书识字。”
“堂尊,救不过来的。”马得福一脸的痛心疾首,他明白,街上的乞丐就不是乞丐的事儿。
“你先救着,其他的事情我这不是想办法呢?老马,两百多万两银子在手,能做的事情太多了。我记得先前统计,大兴有三十九万口,算四十万口。就是按照人头发银子,一人都能得五两银子。一年把这五两银子花出去,饿不死、冻不着,还能吃几顿肉,喝上几壶酒。
老马,你记住,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么原因只有两点,一是银子不够,二是人不行。现在咱们大兴做不好事,只能是人不行。谁不行就把谁办了,不就能成事了?
说不定还能赚银子呢。就好像那些刺杀我的反贼,你我不是都有了宅子?我还弄了两个好铺子。衙门也多了上万亩的禄田。多好的事儿?”
“大老爷,我冤呐。”
正在这时候,伴随着一声哀嚎,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不及,坐下慢慢道来,看座。”
王言啪的一拍惊堂木,使唤着书吏做记录。
老妇人颤颤巍巍的坐在凳子上,缓缓诉说起来。
原来是他家大儿媳为流氓调戏,大儿子出头打了流氓,而后流氓聚集了一堆人手,将这大儿子打的瘫痪在床。告官以后,官府只是轻飘飘的判了流氓们关了半个月,罚了些银子了事,给他们赔了一两银子就过去了。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年之久。
王言听得连连摇头:“听听,都听听,这是什么败类?啊?简直岂有此理!来啊,去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了下狱,把家抄了凑五十两银子赔给这老夫人。
马县丞,要仔细调查这件事情,把当时的衙役还有书吏都给我革除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