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臣当真惶恐万分啊。”
“让你做主,你待如何?”裕王很想听王言藏起来的话,话说的很霸气,好像他真能做主一样。
“冯公公,给王爷倒酒!”
伺候的冯保很懂事儿的弄着酒壶,给裕王倒上了酒。王言则是端着酒杯敬酒,岔过了这些话,这些听起来裕王爷有些着急上位的话。
裕王也知道自己说的过了,老老实实的跟着王言喝了几杯酒,说了一些没用的废话。心下却是对王言很满意。
甚至已经不由得反思自己了,原来王言拿十万两不多啊,怪不得父皇那么满意呢,这才是大明的忠臣啊
裕王长了记性,不再跟王言说未来的话,而是说起了先前改稻为桑的种种,充分肯定了王言在其中发挥的关键作用,表示了他自己对于严党祸国殃民的愤恨。
如此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结束的时候。
裕王问道:“不知今日王知县来府上所谓何事啊?总不是来陪本王说话解闷儿的吧,哈哈哈”
“哎,王爷说的对。小臣此行,主要就是来拜见一下王爷。其次嘛,就是我大兴欲扩张收容所,收养京城沿街乞讨的孤寡乞儿。否则我大明天朝上国,天子脚下竟然都是叫花子,让那些番邦蛮夷看了去,岂不是小瞧我大明?
近来收养的人越来越多,聚在一起闹哄哄的,也容易引发疫病,那就是小臣好心办坏事了。为了避免麻烦,解决这些问题,收容所扩建势在必行,还得王爷多多关照啊。”
“哦?此事”
不等裕王说完,冯保就插了话:“王知县一心为民,王爷是陛下的儿子,自然也是心系百姓,可不是只有你王知县为民做主。”
“是,冯公公说的对。王爷,是小臣孟浪了,小臣自罚三杯。”
裕王瞥了低眉顺眼的冯保,对王言笑道:“本王看你是喜欢喝酒,本王何曾怪你孟浪?你倒是自己喝起来了。”
“哈哈,被王爷看出来了。小臣就是没出息,贪图这些口腹之欲。”
就如此,一顿宾主尽欢的酒宴结束,王言晃晃悠悠的离开了王府,还是裕王亲自送出了门。
看着王言带着跟班骑马远去,裕王看向了冯保:“说说吧,怎么回事。”
冯保遣散了周遭的人:“主子,王知县扩建收容所之事,奴婢有所耳闻隔壁的宅子,乃是贵妃娘家所置”
听到了贵妃娘家,裕王就明白了什么事。也明白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