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也能算的话。
这一阵瞎忙乎，时间就到了中午，两人简单的吃了一口，各自收拾一番就出门了。
大年三十的空气，带着一丝冷冽，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淡淡的硫磺的味道，吸入肺腑，很是醒脑。
两人开车前往央视大楼，街面上人不多，车也很少，显得有些冷清。
一路上偶尔还能听见零零碎碎的鞭炮声，虽然京城早几年就已经宣布市区内全面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了，但毕竟是传统，还是有不少人偷偷摸摸的放，尤其是家中有熊孩子的，只要不太过分，一般也没什么人专门去管。
“你们晚上别等我们了，该吃就吃，茜茜的节目挺靠后的，就是晚上到了也得后半夜，我们俩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过去。”
孙羿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夹着手机，正在跟张琴同志打电话。刘艺菲则是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竖起一只耳朵偷听着。
“啊，这回家住什么酒店啊，你奶家这又不是没有地方？”
“哎呀，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啊，再说了，也不方便，就这么定了啊。”
“怎么就不方便了？那都是自家人”
“啧行啦，行啦，人小刘第一次来，你在这干什么呢？”
“伱跟我喊什么！！”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老孙同志的声音，张琴这才反应过来，厉声反驳了一句后，才重新对着电话温柔地说道：
“哦哦，明白了，行，行，儿子，就按你说的来，妈初一在家等你们。”
“好，那就先这样。”孙羿应了一句，顺手收起了电话，接着右转看后视镜的功夫瞥了一旁的刘艺菲一眼。
这姑娘显然听到了他跟老妈的电话，这会儿正装着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可竖起来的耳垂却像抹上一层胭脂一般，粉嫩嫩的，可爱极了，明显心中羞意大起。
话说最开始孙羿确实想带着小妮子直接去奶奶家住的，他给老爸老妈换完房子之后，也给奶奶在老家换了一处新房子，四室两厅一百五十多平，一楼带花园的，平时还能养养花，种种菜，很适合老人居住。就是想着以后过年回个老家什么的，能住得下。
可这个提议在刘艺菲这里卡住了，问她为什么又扭扭捏捏的一直不肯说，回来上了点非常规手段之后，小妮子才羞答答地回复说，第一次登门，哪好意思直接就住家里，何况还是大半夜的。
孙羿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