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而且试卷发下来了也可以找王烁伟传阅一下,说对一下答案,这种小事他总不会跟你汇报。”沈诺一有些赧然。
张晨恍然,脑海里想象出了发下卷子,她找机会让王烁伟递卷子,或者在教室办公室搬东西的过程中,翻出他试卷看一下的情形。
小沈你做贼的样子很有画面感啊。
“你之前懵懵懂懂,似乎一下子就不一样了。这就是所谓的男生的长大吗?”
“还不是和你一样,突如其来觉醒了嘛。总不能像是以前那样恍惚,要不然大学都考不起而且到目前为止,我成绩上还是比不过你。”张晨笑笑。
还有一点没有说,若不是如此,我们两个现在也不可能到这一步,事实上两人却是当年就渐行渐远,在高三的高压,对即将而来的人生分界,在对未来不可知的茫末中,身陷命运洪流中,只剩挣扎喘息,自顾不暇。
现在的从容不迫,其实很大程度上,都要赖于张晨重生后作为下对身边一应事物的扰动。
若没有那些改变,大概她也不会发现他的闪光点吧。那么现在,他们两个仍然是属于两条有交点却并不重合的交错线段。
“没关系,再接再厉,说不准什么时候能追赶我一点点。”沈诺一叉了叉腰,斜睨着眼看他,学着张晨方才大言不惭的说话,挺翘的瑶鼻缀着松间的微光,灵动俏美。
张晨又看向爬山的那条路,说道:“说起来我又想起以前一起爬山的时候,你请我们吃冰糕喝水。”
沈诺一微微愣了一下,看向他,眼瞳飘忽的移向一边,“你还记得这回事啊”
“那当然。”张晨很认真道,“我们当时对你的印象是什么你知道吗?”
“仙女儿,心地善良,可爱仁慈的大美女?”沈诺一眨了眨眼,毫不避讳的一连串迸出赞美之词,一边俏目饶有意致看向张晨。
“你怎么尽胡言乱语!”张晨嘴角抽了抽,“如此自恋。”
沈诺一忍不住笑,狠狠锤了他手膀子几下。
一如既往地动作,她小时候这么打人踢人的时候可疼了。
“那是什么?”她又似笑非笑盯着他。
“这娘们儿真有钱!”
张晨道,然后随即“哎哎哎!轻点轻点!”接连格挡沈诺一的挥劈锤肘击。
不过那也是真的,那时候开什么玩笑,一瓶矿泉水两块钱,而且山上卖的要翻倍,一根冰棍山下五毛,山上也是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