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仰头看那几条长长帐缦上繁复的纹样。
还好帐幔和纹样配色很接地气不吓人,有点像她老家的蒙古包里
等下,她好像想起什么来了
祝公让虞雁在包了花布的草团凳上坐着,自己去帐幔另一边拿药箱了。
有人端来一盆热水,打湿了布巾帮虞雁擦干净手脸收拾了一遍,然后笑着顺顺她的毛,就出去了。
虞雁主动伸手给祝公,祝公也笑着揉揉她脑袋,开始给她伤口抹药,摔到的骨头则敷涂草药。
看着那低垂的眉眼认真轻柔给自己上药,虞雁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祝公,你的左边眼睛为什么像亮亮的粉色糖浆?好特别呀。”
祝公长长的眼睫颤了颤,随后上眼睑慢慢抬起看着她,声音很轻:“你看得到?”
“对别人看不到吗?”虞雁回想自己之前的表现,小心翼翼问。
祝公嗯了声。
虞雁赶忙表态:“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好。”祝公又垂下脑袋,继续给她小腿抹药,说,“我知道你快想起来了,还好来得及时。你不用害怕我,我会带你出去的。”
“什么?”虞雁有些费解地歪歪脑袋。
“没什么。”祝公叹了口气,“明天她们要入山祭祀,会带你请执矩人赋巾,你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