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那边的朋友给我送钱点,你能帮我联络一下吗?”
“当然,我会给你报酬。”
一听‘报酬’两个字,阿南达的dna动了。
要是没有额外的油水,谁他妈来这里上班啊?
“你给多少钱?”
“500。”
“美刀!”
李杰报出一个令狱警难以拒绝的天价。
暹罗这边的收入普遍偏低,像他这种狱警的收入,一个月顶多4-500刀。
传一句话,给一个月的工资,他能不心动?
当然。
李杰也可以给更多的钱,但那样的话,反而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一句话给上千刀?
傻子也知道有问题。
“地址给我。”
“好,有纸笔吗?”
“有。”
阿南达左右环视一圈,然后掏出纸币,在给之前,他还色厉内荏道。
“警告你,别耍花样,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大爷!”
“ok,ok。”
李杰当然不会耍对方。
他在巴蜀地区确实认识一个人。
对方是一个掮客。
合作了很多年,相对比较可靠。
最关键的一点。
他并不知道李杰就是‘画家’。
对方一直以为他是假钞集团的‘骨干’成员。
地位,不高也不低。
迅速写下地址,以及之前用的化名,李杰将纸笔都还了回去。
“麻烦警官给他带句话,说我需要点钱,等我出去之后,会还给他的。”
虽然找对方拿钱,削微有点冒险。
但搁在暹罗这地方,没钱,那是寸步难行。
这个险,值得冒。
至于对方会不会不给,李杰暂时还不清楚,但给的几率会更大。
因为塔纳通年纪不小了。
五十多岁。
在这一行混了二三十年,眼瞅着快到金盆洗手的年纪,多半不会节外生枝。
这封口信。
既是求助,也是威胁。
就李杰现在的情况,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收到纸条,阿南达低头看了一眼,而后迅速把纸条塞进了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