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家学渊源,你妈要不给喻老二他妈戴绿帽子,你现在就是墙上那一滩。”说话的是季凛,一如既往的攻击性拉满。
喻星河脸色一黑,张口就要骂,却被一旁的人拉住。
那人朝喻星河摇摇头。
逞一时口舌之快,回头要是被季凛报复,怕是得两三个月不安生。
得罪姜御也不要得罪季凛,这是他们这个圈子的铁律。
另一侧沙发上。
被无差别攻击的喻星洲,脸上没有一丝愠色,反倒笑着对季凛说:“凛哥怎么也上船了呢?”
季凛闻言,唇角微勾,神色轻佻地向后倒在沙发上,摊手,“没法,小东西天天哥哥长,哥哥短的,神仙来了都遭不住。”
喻星洲颇为认同的点点头,笑容依旧:“原来凛哥也吃这一套,我还以为就我喜欢这样的呢。”
季凛微勾的唇敛了敛,状似不经意,“敢情对付咱俩,她用的是同一招啊。”
“谁说不是呢?”喻星洲附和。
喻星河嗤笑,“怎么,你们还想两男共侍一妻?”
季凛眸色微深,喻星洲不动如山,反倒是一旁猛灌了三杯酒的姜御,横眉冷厉,空杯子朝着喻星河方向丢去。
“嘭”——
杯子碎裂,玻璃渣溅起一片碎花。
喻星河脸色白了黑,黑了红,指着姜御想骂,却听始终旁观看戏的谢珩出声:“差不多得了,你们几个出去。”
没人问“你们”指的是谁,本就不在风暴中心的几个世家子弟,拖着满脸不服的喻星河出门。
关门声落下。
包厢内只剩下三位“受害者”,以及谢珩这个“局外人”。
“说说吧,怎么回事?”谢珩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一贯的中间人姿态。
见他这副样子,季凛冷笑一声。
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谢珩这副什么事都稳操胜券,一副什么事都尽在掌握的样子。
偏偏他们四个人就是这么一物降一物。
谢珩年纪最小,处事却最为沉稳老辣。
现今的盛海,年轻一代隐隐已经以他们四人为中心,建立起盘根错节的关系。
而他们四人亦敌亦友,俨然又以谢珩为首。
今天这事儿,他们三个都被人看了笑话,偏偏某个肇事者,那只小蜈蚣精还跟谢珩关系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