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内。
“长安，教坊司的很多女子身世凄惨，都是可怜人家。”
方青山搂着小青，试图挽尊。
苏长安脱口而出，“父赌母病弟读书？”
“对对对，长安你这总结太到位了，我们也是看她们可怜，才照顾她们生意的，其实是在做慈善。”
周大志搂着小红，大义凛然。
“这位小帅哥是？”
小红好奇的看着苏长安。
周大志自豪道：“这是我侄子，你别看他年轻，已经是神武卫总旗了。”
小青和小红看着苏长安的眼神顿时变了，抛着媚眼，魅惑风骚。
“哇，小帅哥好有本事。”
“小帅哥，姐姐们很乐意为你服务哦。”
周大志立刻打断了她们卖骚，“你们在想屁吃，我侄子还是个童子鸡，你俩残花败柳离远点。”
小青舔了舔嘴唇，道：“我们不要钱，还可以给你侄子包个红包。”
方青山连连摇头，“那也不行，我们叔侄俩绝对不能做同道中人！”
“你们这些外围女就别想了，内阁小姐还差不多。”
“外围女？”
苏长安精神一震，没想到居然能听到如此熟悉的词汇。
“长安啊，你也长大了，有些知识也该懂了。”
周大志以长辈的口吻，开始了普及，“外围女就是她们这些风尘女子，卖艺卖笑也卖身！内阁小姐来头可不简单，她们是犯了抄家灭族的罪臣之女！”
“这些女子出生于官宦之家，无一不是掌上明珠，更是精通琴棋书画，气质不凡，涵养有节。”
“落地凤凰，深受追捧，价格可高多了。”
方青山补充道：“大楚有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官宦女子入了教坊司，三年内不得肆意凌辱，想睡也得征得对方同意后才能一起睡，你可知道为什么？”
苏长安摇头。
他又不是老司机。
“原因有二。”
周大志卖弄起来，“第一，这是当官的给自己留的后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失势，所以帮女儿留一点退路；第二，今年抄家明年平反的情况是有的，如果人家平反了，女儿却被玩残了，那就闹笑话了，所以给了三年安全期！”
“方叔，周叔，果然见多识广。”苏长安一副受益匪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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