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甜糯，还带着点奶气。
她蹦蹦跳跳地跑到楚夏面前，仰着小脸，大眼睛弯成了月牙：“你就是媚儿姐姐的主人吗？好帅呀！我叫涂山萌，你可以叫我萌萌哦！”
说着，她还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似乎想和楚夏握手。
这反差实在太大。
一个化神后期的大修士，竟是如此一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萌萝莉？
楚夏看着眼前这只热情洋溢的小包子，也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伸出手与她的小手握了握：“楚夏。此行有劳萌长老相助了。”
入手的感觉软乎乎的，像捏着一团温热的棉花糖。
“不劳烦不劳烦！跟着帅哥打坏蛋，萌萌可开心啦！”涂山萌笑得见牙不见眼。
然而，站在楚夏身边的月芽儿，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却不易察觉地微微眯起，一丝警惕的光芒闪过。
她悄悄拉了拉楚夏的衣袖，神念传音，带着凝重：“主人小心点。这个小胖狐狸不对劲。她身上有种让我很不舒服的感觉，像像沉睡的火山。虽然她一直在笑，但我感觉很危险。”
月芽儿身为魔族皇女，对危险气息的感知极其敏锐。
楚夏闻言，心中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拍了拍月芽儿的手背示意自己知道了。
另一边的十三娘看到涂山萌靠近楚夏，眼神深处更是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敬畏，甚至可以说是忌惮。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小半步，姿态变得比面对母亲时还要恭敬拘谨，低眉顺眼地唤了一声：“萌长老。”
涂山萌只是随意地对她挥了挥小手，注意力依旧在楚夏身上，叽叽喳喳地问着外面的事情，一副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模样。
片刻后。
破虚灵舟再次升空，撕裂五彩毒瘴，向着遥远的中州方向疾驰而去。
船舱内，楚夏盘坐主位，闭目调息，实则神念笼罩着整个灵舟。
月芽儿紧挨着他坐下，紫眸带着审视和戒备，时不时瞟一眼在船舱里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像个第一次出门郊游的小学生一样的涂山萌。
十三娘则安静地坐在稍远的位置，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偶尔看向涂山萌的背影时，眼神依旧复杂难明。
涂山萌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一会儿趴在舷窗看云海，一会儿摸摸舱壁的符文，一会儿又跑到月芽儿身边，眨巴着大眼睛问：“月芽儿姐姐，你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