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是家人!”吴桐立刻反驳,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逻辑错误。”她立刻否定了他,“根据我们共享巢穴、共享食物、以及你对我具有的绝对保护行为来看,我们的从属关系已经确立。但是,这个‘家’,也是你用来躲避外部威胁的‘屋顶’。所以,从功能性上来说,你,也是这个‘家’的‘所有物’。我们,是互相拥有的关系。”
“你你这都是从哪学的歪理!”吴桐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她那套奇怪的逻辑无情地解构。
“手机。”她回答得言简意赅,“里面有很多关于人类社会结构和情感模型的案例。虽然大部分都充满了逻辑漏洞和低效的行为模式,但很有趣。”
另一根更细的触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枕头边上探了出来,正用它那柔软的尖端,轻轻地、好奇地,描摹着他脸颊上那块已经消肿了不少的瘀伤。
“比如,‘嫉妒’。”她继续用那清冷的语调,进行着她的学术探讨,“那个袭击你的生物。他的行为,就是源于‘嫉妒’。因为他无法占有另一个名为‘林薇薇’的雌性,而你,却获得了与该雌性进行‘能量交换’(看电影)的优先权。所以,他选择攻击你这个第三方,来宣泄自己的无能。这是经典的、劣等的雄性竞争策略。”
“你你连这个都知道了?!”吴桐彻底震惊了,他甚至都忘记了那根正在他大腿上蠢蠢欲动的触手。
“嗯。数据量很大。我还学习了‘背叛’、‘欺骗’和‘pua’。”风信子平静地说,“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健康。没有欺骗,信息基本对等,交换的能量也趋于平衡。你应该感到‘幸福’。”
“我幸福得快要死掉了”吴桐发出了绝望的呻吟。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和一个怪物同床共枕,而是在和一个披着美少女皮的、来自天外的高等文明社会学博士,进行一场关于人性的他必输无疑的学术辩论。
他放弃了抵抗。
他任由那几根不老实的触手,有的缠着他的脚踝,有的在他后背上画着圈,有的甚至还好奇地、轻轻拉了拉他睡衣的下摆。
他只是把那只被她握着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风信子。”他有气无力地最后挣扎了一下。
“嗯?”
“你能不能别一边用触手在我身上乱摸,一边跟我讨论社会学?”
“为什么?”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不解的困惑,“触手在进行‘物理感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