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师”!
就在他那颗虚荣的小心脏,正在被巨大的喜悦给撑得快要爆炸的时候——
风信子,又缓缓地用她那清冷的充满了求知欲和探讨精神的语气,补充了一句。
“关于第三条,不准使用触手的规定。”
她微微歪了歪头,那双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红色眼睛里,充满了对于“规则细节”的严谨的求证。
“该规定,是否适用于所有情况?”
“比如。”她举起了例子,那语气像一个正在和老师讨论“附加题”的好学的优等生,“在我们需要从很高的地方,拿下一件物品的时候?或者说,在我们的‘巢穴’里,进行日常的卫生清理工作的时候?再或者在我们就寝时,为了防止你因为不正确的睡姿而导致脊椎侧弯,而需要进行物理性固定的时候?”
吴桐:“”
他那刚刚才飞上云端的充满了英雄气概的心,在听到她那句充满了画面感的“物理性固定”时,又“嗖”的一声,以自由落体的速度狠狠地砸回了地面。
他感觉,自己刚才那些所谓的约法三章,在眼前这个精通规则漏洞和逻辑悖论的顶级法学大师面前,简直就像一张漏洞百出的幼稚的废纸。
他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我只是在进行合理的学术性的探讨”的无辜的脸,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股已经涌到嘴边的“你是不是在故意找茬”的控诉,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了妥协和无奈的,近乎于放弃治疗的语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在家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
“但是!只能!用在,你刚才说的那些,‘正当’的用途上!绝对!不可以用在把我挂到天花板上去,这种,‘不正当’的用途上!听见了没有?!”
“明白了。”风信子点了点头,那样子,像一个终于得到了满意答复的严谨的德国工程师。
然后,她伸出那只没有抱着兔子的手,轻轻地拉了拉他那还捧着自己脸颊的手的衣袖。
那双在夜色中亮得惊人的红色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
那眼神里,不再有刚才的探讨和求证。
那里面,是一种全新的他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请求。
“吴桐。”
“嗯?”
“我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