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否能“快速赚钱”。
第二,是确认她是否能“一个月后回家”。
只要这两个核心的“合同条款”,能够被履行。那么,过程中的一些小小的欺诈和风险,对她来说,都是可以被容忍的交易成本。
在又经过了长达一个小时的足以将人五脏六腑都颠出来的剧烈颠簸后,那辆可怜的五菱宏光,终于在一个被高高的围墙和带刺的铁丝网,圈起来的像一个监狱般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院子里,站着几个同样是穿着黑色t恤、手臂上纹着龙虎豹的彪形大汉。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根,闪烁着蓝色电弧的看起来很不友好的黑色棍子。
“下车吧,蛋白质。”黄毛司机,头也不回地,用一种已经懒得再伪装的冷漠的语气说道,“到地方了。”
风信子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一股潮湿的混合着植物腐烂气息和淡淡霉味的空气,瞬间就包裹了她。
她抬起头冷静地打量着这个,即将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成为她“工作场所”的地方。
几栋破旧的五层小楼,墙皮已经大片地脱落,露出了里面斑驳的红砖。窗户上都焊着粗粗的铁栏杆。
整个园区,都弥漫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和绝望的气息。
“这边走!”黄毛司机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然后,就带着她走进了其中一栋小楼。
楼道里阴暗而又潮湿。
墙角里堆满了发霉的垃圾。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无法被言说的酸臭味。
他们上到了二楼。
黄毛司机推开了一扇紧闭的铁门。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了汗臭泡面味和绝望气息的热浪迎面扑来!
那是一间巨大而又拥挤的房间。
房间里密密麻麻地摆放着几十台电脑。
而每一台电脑前都坐着一个女孩。
那些女孩,大多都和风信子差不多的年纪,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更加的年幼。
但她们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一丝属于这个年纪的青春和活力。
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眼袋,是蜡黄的皮肤,是一种被抽干了所有希望和灵魂的行尸走肉般的麻木。
她们正机械地敲击着键盘。那清脆的密集的键盘敲击声,像一场永不停歇的冰冷的雨,构成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她们的旁边,还站着几个手里同样拿着电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