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搞营销吗？咱们可是实打实的现实主义题材，拍的就是那些被社会遗忘的边缘人！”
他越说越激动，手指把桌面敲得咚咚响：“既然他要搞明星扎堆的红毯秀，那咱们就玩个狠的——直接把电影里那些角色的原型人物请来坐第一排！让那些真正经历过苦难的人，坐在最显眼的位置！”
冯大刚兴奋地站起来转了个圈：“你想想看，当镜头扫过首映礼现场——陈默那边是一水的花枝招展的漂亮姑娘，咱们这边是满脸风霜的聋哑姑娘、带着伤疤的洗头妹、拄着拐杖的站街女这对比多带劲！他玩虚的，咱们就来真的！”
一旁的徐凡却皱起了眉头：“老冯啊.这会不会太.”她欲言又止，眼神里透着担忧。
“太什么？”
冯大刚猛地转身，脸上的兴奋劲儿还没褪去。
徐凡叹了口气，轻声说：“电影拍的内容是这些人的苦难，揭开的是这些人的伤疤就这样被拉到聚光灯下，对他们是不是太残忍了？而且”
她压低声音：“首映礼上那么多媒体，万一有人问起她们的往事.”
冯大刚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你想太多了！她们能来就是认可我们的电影！再说了——”
他突然提高嗓门：“这不正是我们要表达的吗？让社会看见这些被忽视的人！”
徐凡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冯大刚一把按住肩膀：“相信我，这才是最有力的宣传！比请一百个明星都管用！”
他的眼睛里闪着近乎偏执的光，仿佛已经看到了明天热搜上#真实的力量vs虚假的繁华#的爆款话题。
另外一边，陈默这边，同样的在首映礼之前，也在被赵莉影问到这个问题。
“陈默，这次首映礼咱们还按老套路来吗？”
赵莉影皱着眉头翻看流程单。
“大唐漠北讲的是白发老兵苦守西域四十二年的故事，要是再搞那些花旦走秀、小花评选，总觉得跟电影气质不搭调。”
范彬彬把红酒杯往桌上一放，直接插话：“可不是嘛！咱们电影卖的是‘魂归故里’的家国情怀，是盛唐长安与西域黄沙的强烈对比。
观众刚被预告片里‘抬头见日，不见长安’的台词戳中泪点，转头就看到女明星在首映礼第一排争奇斗艳——这不成精神分裂了吗？”
她指着平板上还在循环播放的梦回长安预告片说：“你看这段，老兵摩挲着锈迹斑斑的安西军铜牌，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