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径直绕过了面前的韩湛,韩父也跟上妻子的步伐,夫妇俩喜出望外地去迎接专程从国外回来为母亲祝寿的儿子。
内室其他人逐渐散去。
梁顶挂着灯。
略暗的光影落在韩湛身上,他挑了挑眉,褪去黑眸中稍纵即逝的几丝落寞。韩湛低头,盯着手里的戒指盒出神。
不知过了多久,内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韩征喊他:“阿湛,怎么一个人待着这?”
“等你呢。”
“晚宴开始了,去正厅喝杯酒吗?”
“走了。”
“中途离席,爸妈会不高兴的。”
“他们也没开心过。”韩湛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什么事都不在乎。从韩征身旁路过,他将手里的红色丝绒盒塞给对方:“旧物市场淘的,你送给妈。”
“祝寿礼物合该自己送。”
“你送的她高兴。”
“阿湛?外面正在下暴雪,你开车注意安全——”韩征话还没说完,就只看见内室房门‘砰’地一声关上的画面。他低头,打开手里的丝绒盒,里头躺着那枚耀眼发光的鸽血摩洛哥红宝石戒指,白女士最爱的戒指。
他派人寻了好久,费了很多钱,都没能找到这枚戒指。
阿湛竟然弄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