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墨家的一切就都顺理成章是我的了。”
安妍笑她贪心。
“男人哪有钱财和事业重要?”墨言心说完,又问:“对了,你等会儿再折返宴会厅,还是直接离开半壁江山?”
安妍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两个巴掌。
都是时音打的。
天之娇女的她从来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一定要让时音加倍偿还。安妍眼底阴翳,回了好友的话:“自然是待在这里,看完乐瑶为我出气的大戏再走。”
彼时。
同一间盥洗室里。
时音走向水池台边,站在先前安乐瑶站的位置。她睨了眼安乐瑶丢弃在回收桶里的纸巾,不禁想起对方接了通电话便火急火燎跑开的画面。
也是很凑巧。
周围没什么人。
特别安静。
加上她耳朵灵敏,听到了这个墙角。电话是谁打来的时音不知道,但那头的人说的有关‘安妍被打’的话,她听得真切。
时音洗了洗手,在热风机前吹了半干,转身进入空荡的长廊,往宴会正厅方向去。就在这时,手机震了震,微信置顶联系人发来的讯息。
韩湛:“老婆,我到半壁江山了,换套衣服就进宴会厅。”
时音:“好,我等你。”
韩湛:“找个地方乖乖坐着,今晚人多,别被人挤着了。”
时音:“知道了。”
回完消息,时音将手机放回包里,径直进了会厅的侧门。映入眼帘就是人群聚集的中央席位,应该是那位贵宾elton老先生到了。
不远处的陶勉朝她招手。
时音走了过去。
在陶勉给她预留的沙发席位处坐下。
这边人很多,基本上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时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elton老先生旁边,与对方畅聊的安老爷子。老人瞧着精神不太好,病态尽显。也是不容易,八十多岁病得走路都困难的安老,为了不成器的孙女夫妻,大老远从国外回来,硬撑着赴宴。
“我病了这些年,咱们见面次数少,您可能都忘了以前的事了吧?”安老道。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老哥哥您啊。”elton老先生外祖家是华国的,中文很是流畅:“当年您给我提供方便,将安氏航空的国际航线都提供给了我,我一直都记得。上次去马尔代夫谈生意,我与斯恩走得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