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走了时小姐。”
“您忙。”
严助理再次弯了弯腰,离开了嘈杂的宴会厅,从侧门方向往私人包间去了。时音也没在原地多待,放下手里的高脚杯,踩着高跟鞋走了。
周围的人逐渐聚拢。
目光定格到没走多远的时音身上。
“时音和严助理很熟吗?”
“两个公司有合作,打照面的次数多,能不熟吗?”
“跟shine集团合作的公司不止时氏一家,与严助理打照面的人也不止时音一个,也没见严助对谁这么恭敬,说句话弯一下腰,好像时音是他顶头上司似的。”
“羡慕啊?”
“我有啥可羡慕的?”
“你巴结严助没成功,人家却对时副总礼貌有加。你这都不叫羡慕,是嫉妒,去医院看看吧,快得红眼病了。”
男子扔了手中的酒杯。
冷脸走了。
怼他的名媛千金与同伴笑了几声,说他:“啤酒肚大大,心眼儿小小。一口一个时音地喊,还以为人家是从前那个不起眼的时家二小姐呢。殊不知,人家早已脱变,成了时家唯一继承人不说,还是时氏的大股东。女人中的女人,吾辈楷模啊!”
“嗳,你最近是要跟孙家少爷联姻?”
“取消了啊。”
“啥?”
“时二小姐那么艰难都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力争上游抢男人的饭碗,主宰自己的人生,那我觉得生活得比她好、享受的资源比她多的我也可以。”
千金举杯笑着。
周围的同伴各个目瞪口呆。
她们生在豪门,是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公主名媛,打小就被规训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太太,教导怎么扶持丈夫的事业,孝顺公婆,打点好家宅事宜。她们确实比普通人生活好,物质不用愁,少时读完贵族中学就去国外留学镀金,然后回来联姻,嫁给一个父母觉得好,对自己家族有利的陌生男人。
所有人都是这样活的。
包括刚刚说出那番惊世骇俗话语的千金。
她是疯了。
被时音影响得大脑不正常了。
严助理推开a1包间的门。
走上前与坐在主客沙发椅上的elton、白女士夫妇以及脸上负伤的韩征先后打了个招呼,随后走到elton身旁,道:“先生正在换衣服,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