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见笑了。主要是咱们馆里面这群人不争气,我当文化馆馆长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就这一个愿望一直实现不了。再实现不了,我都没脸去见马克思了。
当然,我这级别,估计也见不到马克思。”
老张难得的开起了玩笑,接着又说道:“今天上班的时候路过革委会,咱县革委会主任还问起你的情况,听说你参加了高考,他非常高兴,还让教育局的人去查你去年的高考成绩,看看你今年希望大不大。”
刘一民:“......”
去年那零分的高考成绩,能看出什么希望?
回到文化馆,大家还在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刘一民的诗歌,其中讨论声最大的无疑是老李。多年阴阳的本领用到了夸赞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
“同志们,大家可以讨论,但是只能仅限于咱们这个创作组,出去后,要有保密意识!你们都是老同志了,什么意思,我也不跟大家说了,都明白!
同志们,咱们大家要向刘一民同志学习,要在文艺领域为人民发光发热。”
老张人挺好,只不过有时候喜欢喊几句口号鼓励一下大家。
在创作组接下来的日子里,刘一民一边写作,一边跟创作组里面的人探讨创作。
经过刘一民的的报告,还真有不少人经常跑到下面的生产队采风,再也不是以前就在大街上随意转一转,连散食的步数都做不到。
9月即将来临,成绩即将公布的风吹的越来越近,所有参加高考的考生甚至革委会的人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革委会的主任也很愁,得知本县的知名作家刘一民也参加了高考,觉得作家写小说写的那么好,成绩也肯定不错。
于是查了一下去年的成绩,结果一查傻眼了,考了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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