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的香椿树下,讲起了这几天大队发生的事情。一说起来,就笑的止不住。县革委会主任跟他握手,公社主任请他吃饭,麦积大队的社员见到他都是乐呵呵的。
一队的韩少民见到他都是给他点烟,以往这待遇都是他不敢想象的。
“唱戏的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咱家这鸡犬还真升天了。咱家的狗现在出去,都比别家的狗叫声大!....咳咳咳.....”刘福庆说的太开心,被旱烟呛的咳嗽了起来。
“爹,你这烟也该少抽。”
正说话间,李大山和李兰勇跑了过来,让刘一民给他讲讲县里面发生的事情。
“一民,你那天在喇叭里面讲的可真有劲儿。我爹羡慕的死了,当年他做报告可没有全县广播。”李兰勇蹲在院子里眉飞色舞地说道。
李大山瞪了一眼李兰勇,差点忍不住刀了自家这老三,转头看向刘一民说道:“去的人多不多?我当年作报告的时候,电影院的座位可都坐满了!”
两人进来后,零零散散的社员也开始往刘家聚集,不一会儿,院子里面就挤满了人,差点没办法下脚,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眼睛瞪地溜圆,听到精彩的地方,还会点头讨论几天。
现在的刘一民,就跟说书先生差不多。
直到夜深,刘一民打了一个哈欠,李大山见状起身踢了踢旁边的社员说道:“走了该走了,一民骑自行车回来也累了,想听明天再说。一个个上工懒得跟磨上的驴似的,打着都不动,真应该让一民写一写咱们大队的这些‘懒驴’。”
李大山每天凌晨起来,村口的铁块钟得敲好几遍,各个生产队的社员才能聚齐上工。大队上工没时间规定,天蒙蒙亮,起来就敲钟。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刘一民有时候会上工陪一陪二老,总是听到社员不是喊作家一民就是喊大学生一民。
杨秀云有时候也是:“是俺家那个大学生兼作家的一民来了吗?”
杨秀云本身不是炫耀的人,只是刘一民高中毕业没找到好工作,接着当个大队老师最后还失业了,那阵子太压抑了,总觉得周围都是社员议论刘家的声音,这次是好好的出口气。
说几次后,也觉得索然无味,她也不再提了!
一边上工,一边给刘一民准备上学的东西。这年代上学东西都得自己带,没票在燕京也不好买。被褥衣服什么的都用麻绳捆着,牙膏脸盆等日用品全部准备,最后一看要用扁担挑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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