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人,都是大理寺内官员。他看着这群人脸上慌张的神色,皱了皱眉头,不快地喝问道:“慌张什么!秦大人呢?”
那几人这才注意到大理寺门口已出现了一伙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叶暮山亲临。一伙人连忙哆嗦着拜倒。其中一人才想起答话,声音依旧是急切慌张。
“回陛下,秦大人他,他遇刺了!”
叶暮山的脸色登时变了,连穆长笙一向平淡的脸上都有了惊讶的表情。
“朕养的这大理寺上下都是废物么!竟让大理寺卿在大理寺内被刺杀?”叶暮山震怒道,两个快步便走到那人身前,将他一脚踢翻。
那人又滚爬起来,颤声道:“秦大人这事实在蹊跷,臣臣等在大理寺上下都翻找了一遍,尚无线索”
叶暮山心中怒火正盛,不等他说完,骂道:“废物!带朕去看看秦琮的尸身。”
那人低低应了一声,低着头往大理寺内走去。秦琮的尸身离大理寺大门不远,从大门进入后右转,十多步的距离,便是特意为秦琮收拾出来的书房,而此时,他的尸身却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书桌上还摆放着几卷文书,只是他脑袋后仰,靠在椅子靠背上。
叶暮山一进门便看见秦琮,双目尚睁,翻着白眼,却早已涣散,喉间一道细细的血痕,本该喷涌而出的献血已然流尽,他一身冠服几乎被鲜血染红。
穆长笙微皱眉头走近,伸手在秦琮喉间的血迹上轻轻一抹,然后向叶暮山说道:“死透了,血都快干了。”
叶暮山骂了声,转向大理寺的众人,问:“朕问你们,这间书房,来往的人很多么?”
大理寺一人看起来比其他人沉稳一些,虽脸上仍有惊慌的神色,但还是尽力平稳地答道:“这间是秦大人处理公务的地方,秦大人又一向昃食宵衣,大理寺上下也跟着忙到晚上,而旁边便是大理寺的正堂,虽快入夜了,但按理来说,不过一两刻便会有人路过。这么短的时间内,现场除了窗纸的碎片散落一地之外再无其他痕迹,也没听见秦大人出声求救,因而臣等才说才说很是蹊跷。”
叶暮山皱了皱眉:“什么时候发现的?”
大理寺中另一人满脸慌张地说道:“是不到半个时辰前,微臣只是路过,便看见秦大人他”
“有什么异常么?”
那人露出思索的神色,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答道:“对了,秦大人腿有隐疾,平日不喜打开门窗,以免夜风吹了进来,但当时秦大人的书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