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若秦大头领自问不知,那此人的具体去向,倒是清晰了。”
秦行虎皱着眉头:“你是说,这什么霞隐门,与毒蛇或者群狼那些家伙有联系?他们能有何图谋?”
萧褀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本也只是怀疑。翼族人身手迅即,能入天空,我托他们关注周边动向。如今正有一队霞隐门和凌法阁的人,正向猛虎寨靠近。他们的目的,怕是很快就清楚了。”
“当真?”秦行虎扭头看向自己一干属下。人群中一人直愣愣地冒头,连忙说道:“此事倒是不假。从昨日清晨起,在寨子西北南边确实出现了一队人马,只不过才十数人,而且方向不定,看不出去向,又速度很慢,这种没什么油水的队伍我们一般是不招惹的。结果他们昨夜进入我们的势力范围,又沿途路过我们手下的几个哨站,都被拔除,因此发现得晚了些。我我正要向虎哥汇报来着”
“荒唐!”秦行虎似勃然大怒,他的右手径直掀翻手边的一张桌子,“这么重要的消息,一发现就应当告知我!你竟让我在今日才见到的陌生人口中听说,而且这队人马,已近在眼前?”
庞元等人沉默不语,那个下属垂首不敢与秦行虎对视。秦行虎剧烈地喘着气,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有些狐疑地望向萧褀:“若他们的确冲我们而来,为何行动如此缓慢,而失却先机?”
“凌法阁的规矩,门下弟子不得骑马,只能步行。一队人应该是为了迁就步行的人。”萧褀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的确这队人中,的确有一人始终步行”那个被训斥的属下低声说道,只是仍不敢与秦行虎对视。
秦行虎情绪有些激动,下颌处紫色的血管仿佛偾张开来,比之前显得更粗更明显。
“你如何对他们如此清楚?你特意来,又是何用意?”秦行虎望着萧褀,沉声问道。
萧褀说道:“我是霞隐门的弃徒。今日来找秦大头领,是要投奔,为自己和一帮翼族朋友寻得出路,也是为了共同对付霞隐门和凌法阁。”
“凭你?”一旁的庞元有些轻蔑地哼了一声,“即便没有你来传信,区区十多人,再厉害又能耐我们如何?”
话音刚落,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萧褀身上燃起火焰般的光芒,原本将刀刃架在他脖颈上的两人齐齐被吓退。一时间,他身上的火光更盛过屋内的灯火。
“霞隐门的强大之处和弱点,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萧祺轻声说道,“不会有人傻到用十几人与几万猛虎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