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喘着气，啐出一口鲜血，后背更是血肉模糊。
柳清雪刚刚绝杀的一击也是依靠的风神翼，虽然再难控制，但风神翼所蕴含的能量也极为巨大，柳清雪任由风神翼在电流侵蚀下炸裂开，利用一瞬间所产生的气浪推动她迅速前进。不过她还未完全熟练使用风神翼，又是风神翼受创的状态，强行突进让她很是吃不消，还有那一剑也颇为勉强，能挥出如此剑光也属实超乎她自己的意料。
身后传来有些踉跄的脚步声，萧祺握着枪走到柳清雪身前，松开捂着伤口的左手。他伤口已简单包扎，但仍因失血而显得脸色苍白无力。他仍努力站直，盯着那个老者，缓缓说道：“那这位，便是我的对手吧。”
他握着枪杆的右手微松，枪尖垂到地上，萧祺顺势握住枪杆尾部，然后手腕用劲，将枪尖沿着地面缓缓前推，指向那名老者，枪身火苗燃点而起，蠢蠢欲动。
忽然有一只手抓住萧祺的手臂，萧祺扭头，柳清雪虚弱地拉住他，扶着他的手臂勉强站起身，又是一个趔趄。
“左姑娘呢？”柳清雪问。
“她似乎被人引走了，我没瞧见。他们的目标是你，我和左云衣都只是被牵制住，对我们并未动杀心，她应该不会有事。”
柳清雪微微蹙眉，点了点头。
“前辈应该是段心南，段老前辈？”柳清雪抬起头，轻喘着问道。萧祺诧异地扭头望去，老者哼了一声，并未否认。
“段前辈试探我一番，可还满意？”
段心南抬眼看了一眼柳清雪，问道：“你是谁的徒弟？封剑北那老儿么？”
柳清雪愣了片刻，她一开始习剑柳家上下都因柳岳雷而给她不小的阻力，封剑北又是古怪得很，只有柳衡敢于忤逆家主，给柳清雪传授风扬雪霁。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她于是回答道：“晚辈师承柳家堂主柳衡，封将军只是指导过晚辈几招，特地来寻前辈，也是受封将军的指点。”
“柳衡？没听说过。难怪封剑北的剑法在你手中实在软弱无力，倒是你那一对诡异的大翅膀，倒是威力不俗，也给剑锋多了几分变化。封剑北那老家伙让你找我做甚？”
“晚辈，想要请前辈传授剑意的修习之法。晚辈需要变得更强，才能成为守护北境的剑。”柳清雪的后背仍缓缓流下着血滴，她勉强地半跪下去，真挚地说。
段心南露出狞笑：“北境？与我何干？你以为我与封剑北有些过往，便会给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