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要么转行，要么添设备。”我说：“到期承租人不续租？”江斌说：“好像没钱交租金，老板要收回厂房。”我说：“这样很多手尾。”江斌说：“对其他人来说很多手尾，对姐夫来说还可以压价。”儿媳笑，江斌跟着笑。我说：“现在工厂停产？”江斌说：“新年过后没有开工，几个月的租金收不到，承租老板找人接手，谈不来拖着，一拖几个月，厂房老板怒火又无奈。派人看管着厂里的设备，可能现在设备的价值，已经抵不上租金，厂房老板强行收回厂房。可能会贱卖厂房里的设备。”我说：“老板不现身？”江斌说：“现身，可是他真没有钱，据说协商好用设备抵债，厂房老板找人接手，无奈想接手的人怕有手尾，知道后不谈了，幸好还有人要设备，应该有部分设备卖了。”
电话响，儿媳接电话，接完电话儿媳说：“爸，是旁边厂打来，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叫我们现在过去谈。”我说：“你们三个人过去看。”儿媳去叫儿子，江斌说：“姐夫也去。”儿子夫妻进办公室，四个人去旁边厂，厂房老板夫妻热情招呼我们，六个人一起看厂房。儿子跟厂房老板谈，儿媳跟着儿子，老板娘陪着我和江斌到处看，我见有一半设备已经搬走，我说：“你们不是本地人？”老板娘笑着说：“我夫妻都是本地的，听口音就知道。”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康凡豪，我说：“康老板，什么事？”康凡豪说：“乖乖，你旁边的厂房转让。”我说：“你认识厂房老板？”康凡豪说：“大块头见到他可能认识。当年他是官二代，还有强径的南风窗，当年跟你宝贝的前任，一起买地建的厂房，你宝贝应该跟他熟识，他一家已经移民，他叫他一个同宗兄弟帮他收租。”我说：“他叫你帮手？”康凡豪说：“他同宗兄弟叫了中介，无奈不成功，不知谁跟厂房老板介绍我，我接手。我已经到了他厂门口，你过来看。”我说：“我已经在里边，陪我们看厂的夫妻不是厂房老板”？康凡豪说：“应该是他同宗兄弟，我和厂房老板夫妻在厂门口，马上进来，挂线。”我叫江斌一边说：“这对夫妻不是厂房老板。”江斌呆呆望着我，康凡豪和真正厂房老板进来，康凡豪介绍双方认识。认识完，假老板夫妻和真老板夫妻过一边说话，儿子夫妻和康凡豪过来，康凡豪说：“乖乖，我已经通知你宝贝，也叫大块头来，乖乖认为怎么样？”我说：“你跟老板认识？”康凡豪说：“以前见过面，不认识，他认识你宝贝和大块头。他认识你宝贝，是一起买地的时候认识，而跟大块头认识，是从小认识。”不知什么原因，假老板夫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