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关里说,她村里有人死了,可能是她什么亲戚,死者的家人脾气不好,村里做白事的人不愿意帮手,关里叫胡淑敏帮手,你送胡淑敏去关里家里,胡淑敏有能力解决。”达成说:“我马上去接胡淑敏,乖乖发关里的手机号码给我,挂线。”我给手机儿媳,儿媳发关里的手机号码给达成,发完给手机我。江斌说:“姐夫要专心钻研宝石,还是要找个隐蔽的地方才成,什么狗屁同学,鸡毛蒜皮的事也来烦你。”我说:“也是。做白事的狗头,有生意也不做,应该是死者跟做白事的人有过节。村里应该不止一个这些人,叫另一个就是,实在没有,找个上了年纪的人帮手就是。”江斌说:“关里神经有问题,她自己不会找胡淑敏,偏要找你帮手?”我说:“当年双方没有往来的,陈年往事还记得这么清楚。康凡豪怎么样?”江斌说:“我已经叫双方直接谈,我刚接手,跟这个老板还有生意往来,后来他转型造其他的产品,断了往来。姐夫,我现在明白,关里为什么找你,不直接找胡淑敏。应该跟我一样,如果我叫康凡豪,康凡豪会敷衍我,姐夫叫他不同,他会马上去做,效率根本不能比。同样关里知道,如果自己叫胡淑敏去帮手,胡淑敏不一定会去帮手。只有直接找你,你叫胡淑敏,胡淑敏一定会马上去。”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江锐,我说:“江锐,什么事?”江锐说:“乖乖,李耀威打电话给我,要我找人帮他刮鱼,他以为我是谁,找也找乖乖。”我说:“他又让人戏弄?”江斌说:“这个我不知道,现在那些人,应该不敢戏弄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下午刮鱼,我已经跟他说了,我没能力帮他找人去。你舅子在不在你身边?”我说:“我让舅子听。”跟着递手机给江斌,江斌跟江锐通话,过了一会江斌接完电话,递手机给我说:“姐夫,一个不知多少代的宗亲,不知是从香港还是外国回来,在村里帮孙子摆满月酒,叫村里他的堂亲,帮他筹办孙满月的酒席,他那些堂亲敷衍他说,他们没有这个能力,叫他找江锐叫我帮他筹办。他神经病发,我跟他不知是那一代的宗亲,而且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往来,他村里有堂兄弟不叫叫我?”我说:“是不是他的堂兄弟都是废物?”江斌说:“他们现在怎样,我也不清楚。我记起来,他是跟他老表一起偷渡去香港,听说后来又跟着他的老表,不知去了那个国家的。”我说:“他是家里独子?”江斌说:“不是,独子还去偷渡,不知什么原因,他的情况有点像张顺祥一样,而且他三个兄弟,现在不在村里住。”我说:“如果亲兄弟不出现,还回来摆个屁酒。”江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