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军曹长。两人滚下楼梯时,陈二狗染血的手指异常灵活。这个给地主放了十年羊的小伙子,扯开手榴弹的拉环..........
"轰——!"
爆炸的气浪将木制楼梯掀上天空,纷扬的血肉像雨点般砸在四周的断墙上。一块黏着头发的人皮啪地贴在"童叟无欺"的商铺招牌上,缓缓滑落时拖出长长的血痕。
拐角处,三个浑身着火的守军跌跌撞撞冲向日军机枪阵地。
最前面的那个已经烧成焦黑色,像块移动的炭,却在倒下前用身体压住了机枪枪管。后面两人趁机扑进战壕,一个用牙齿撕开鬼子颈动脉,另一个拉响了捆在身上的集束手榴弹。冲击波震塌了半堵危墙,露出墙后藏着的地道口。五名新赶到的守军正从地道钻出,刺刀上反射着燃烧的火焰。
整条街道都在消化鬼子兵。某扇看似废弃的窗户突然伸出枪管,轰掉鬼子半个脑袋;看似安全的瓦砾堆下埋着诡雷,踩上去就会把鬼子下半身炸成肉酱;甚至那些挂在电线杆上的尸体。当鬼子小队经过时,某个"尸体"突然掉落,怀里冒着青烟的炸药包引信已烧到尽头...
硝烟中,一面残破的青天白日旗仍在飘扬~~金陵城还在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