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没喊过姐夫,出嫁那天人家用红包诱惑她喊,她都没开口。
她自己不喊就算了,以前还不许李恒喊,弟弟喊一次,她就找个莫须有的借口暴打他一顿。
你说碰到这种蛮横不讲理的,找谁哭去?
大姐一脸满足地说:“回来看了两次,给我带了母鸡,买了肉,还有天麻。”
半年时间从怀化回来两趟也是算有心了,毕竟来回一次走路要几天,且都是深山老林,不是那么容易的。
倒是有车坐。
但这年头钱多珍贵呀,有谁舍得轻易花掉,大家伙平素都是走山路的。
别说挨着的怀化了,就算去更远的南岳衡山朝拜,那也是走路的啊,带上干粮,再带两套换洗衣服,就组队出发了。
水都是不带的,路上遇到人家就去讨水喝,要是有山泉水更好,实在不行,趴田里也是一样喝。
不开玩笑的,李恒小时后就趴田里喝过,还能看到水里的蚂蟥和那种小红线虫。
一开始他不敢喝,但大人都是随意挑一个没虫的地方下嘴,临了拍拍肚皮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还真没见谁出过事。
可能,大抵,还是这年代的人经常劳作,身体素质好,同时对这样的环境卫生已经习惯免疫了吧。
李恒从兜里掏出100块钱,塞大姐手里,道:“我这趟回来急,很晚才到镇上,也没见着卖啥好东西的了,就没买了,大姐这钱你拿着,自己去买点中意的,买点嘴馋的。”
这么多钱,李艳吓一哆嗦,死活不要,推脱拉扯了好久。
后来李兰看不下去了,淡定地说了句:“傻子才不要钱。”
李艳回头:“啊?”
李兰伸手:“不要就给我,我记你这份情,你反正有男人,一年到头也给能你个八块十块的。”
李艳看看弟弟,又看看二妹,索索索地收了,“婆婆生病要钱用咧,我拿着。”
李兰斜视弟弟一眼,彷佛在说:用点心思,要对症下药,别天天只会泡妞。
李恒回击一个白眼过去,不带搭理的。
大姐最怕别人说她傻子了,听不得丁点“傻”这个字眼,二姐这样一激将,哪有不奏效的?
他不是不懂,只是觉着这样太不地道。
斜对面有人喊大姐去串门坐坐,想进一步从她嘴里套李恒的八卦消息,大姐乐呵呵去了。
李兰和李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