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没问题,过了这个星期就好了。李恒如是说。
外面太冷,他几乎是一路跑回庐山村的。
路过27号小楼时,见到有电灯光透出,李恒还特意串了会门。
不过开门的周诗禾告诉他,麦穗不在这。
李恒问:去哪了?
周诗禾古怪地瞅他眼,稍后伸手指了指隔壁26号小楼。
李恒瞄眼她背后,就你一个人在家?
周诗禾嗯一声,接着补充一句:宁宁有事,去找她堂姐了。
李恒以朋友的名义关心问:
:一个人在家不孤单么?要不去我那坐会,跟麦穗有个伴。
跟他对视两秒,周诗禾没矫情,同意了。
晚上她不能练钢琴,怕扰民,而初来乍到、一个人呆在这种还不熟悉的老房子里,确实有些不太适应。
麦穗正盘坐在沙发上打毛线手套,看到周诗禾跟着某人上来,顿时停下手里的活计问:
诗禾,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过会就去陪你。
李恒插话:我邀请过来的。”
说完,他盯着她手里的手套问:不像女生的手套,给我织么?
麦穗下意识喵眼周诗禾。
周诗禾巧笑着假装没看到没听到,低头从茶几上拿了一本书,正是活着
的单行本,之前麦穗在看。
沉思片刻,麦穗大大方方地把一只打好的手套递给李恒,你试试,看大小合适不,要是不对,我好改。
李恒接过,戴在右手上,转一转夸赞道:挺舒服,这毛线不便宜吧。
麦穗说:诗禾送的。
李恒好奇:诗禾同学,你也会这个?
周诗禾笑着点了点头,跟朋友学的,觉得好玩。
李恒问麦穗:会打毛线衣不?’
麦穗第一时间没回答,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闺蜜。
周诗禾一边低头翻书,一边言简意说:会。
麦穗昂首,柔笑问:你想要什么颜色的?
李恒指指她身上外套,浅白不错。
麦穗说:这种颜色不耐脏。
李恒摆摆手,瑟道:像我这样的翩公子,脏和我无缘,颜色随便用,
大胆用。
说完,他看下左手腕,发现已经快8点了,吓得不敢再浪费时间,进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