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送他嘴边。
李恒正在吃南瓜饼,一时没多想,对着嘴边的糯米糕就咬了一口,只是咬完后,两人都傻傻地看着彼此。
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他们,瞬间没了声。
过了一会,他打破僵局夸赞说:确实好吃。”
她默契地接话:我给你买个?
李恒说好。
麦穗回头走几米,又买了一个回来,递给他。
李恒接过,一半送到她嘴边,来,咱礼尚往来,以后别说我白吃你的。
麦穗媚眼下弯,如星河璀璨,流光溢彩,低头吃进了嘴中。
不知道怎么回事,经此一下,两人之间的阻塞感不见了,气氛恢复如初。
吃饱喝足,回到庐山村的时候,她问:你什么时候走?
李恒回答:28号早上9点的飞机票。
进到屋里,她突然问:最近你有收到情书吗?
正换鞋的李恒抬起头,情书?今天有收到信件,你怎么问起这事?
麦穗看着他。
李恒没弄懂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把手里的书本交给他,在里面,你自己找。”
麦穗笑问:你拆开看了没有?
李恒回答:子矜的看了,老抹布的不是情书,哦,还有一封是老读者寄来的信,其余两封没管。
麦穗没接书本,也没找信,只是意味深长地讲:那两封你别看了。
李恒问:你猜到是谁写的?
麦穗一言不发。
成,听你的,反正沪市本地的信件,我从没看过,都堆在楼上书房里。李恒如是讲。
换好鞋,他问:你呢,收到的情书多不多?
麦穗转身往二楼走,一边走一边说:刚进学校的时候很多,后面就没有了。
一封都没有了?
嗯,一封都没有。
那你拆开过没?李恒问。
没有。她说。
把书本和信件放到书房,李恒取出陶笛,问她:我要去余老师家里练习陶笛,你是陪我去?
还是休息?
麦穗说:你去吧,一楼有些地方落灰了,我去擦拭一下,等会打算睡一觉。
行,那我走了。
好。
接下来一个星期,李恒在努力调整作息时间。
白天准时上课,晚上看会书,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