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克制自己不多喝,现在没事做,可以稍微放纵下嘛。
麦穗说:家里没酒了,剩下的几瓶啤酒,昨天被我们喝掉了。”
得咧,说了半天,是对牛弹琴啊,没酒了还说个鸡儿说。
见他一脸郁闷,麦穗柔媚笑笑,尔后问:你就不问问我刚才为什么下楼梯?
然后不等他回复,她又紧着制止他说话:别出声。
李恒转头,果然一言不发看着她。
沉默对视一会,麦穗站起来,来到他后面,双手再次帮他按压太阳穴。
李恒这次没打断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无言的默契。
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10分钟?还是20分钟?
反正李恒在极度松软的环境中,慢慢睡着了,慢慢进入了梦乡。
怕吵醒他,麦穗缓缓停下了下来,然后一动不动,就那样打量他眼睛、鼻子和好看的嘴唇。
她明白,李恒单独叫她留下,是有话要对她说的。
她还明白,这男人见过宋妤。
以他对宋妤的喜爱,估计一到京城就去了北大。
她猜测,宋妤应是说了些什么?
她还猜测,宋妤说的不会很重,因为对方一直把自己当姐妹。
她站在沙发后,端详着他,揣测他为什么不把最初的话说出来?
是担心自己吗?
是担心从此成为陌路人吗?
刚才不跟自己下楼,也是不想自己离开吗?
各种心事萦绕心头,被内疚和不舍沾满的麦穗一站就是一个小时有多,不声不响地,目光从没离开过他。
像木雕一样,也不觉着累!
直到外面起风了,她怕他刚洗的内裤被风刮走,才有所动静,才悄悄赶去阳台,把裤子连衣架一起转移到阁楼中。这里有她昨天刚买的夹子,专门用来夹衣服的。
只是才打开夹子,她就愣住了,发现对面25号小楼还亮着灯,余老师还没睡,此时正好也在收拾衣服。
隔着狭窄的巷子,两女都注意到了对方。
麦穗有点窘迫,她手里拿着男人的内裤呢。
余淑恒清雅一笑,仿佛读懂了对门姑娘的尴尬,快速收好衣服就进了客厅,
没一会儿,客厅灯熄灭了。
慢动作夹好内裤,麦穗面色滚烫滚烫,随后也不着急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