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看样子穗穗和诗禾都知道你写书的事,就我不知道,我偏不问,我就要跟着,谁让你们不把我当朋友,就瞒我一个的。”叶宁双手叉腰,扬起脖子。
还别说,这妞就比他矮2厘米,这一弄,都快跟他平齐了。
李恒对看戏的两女说:“喂,你们俩劝劝,劝劝!大晚上,一女的尾随一男的,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劫色呢。”
麦穗娇柔笑笑,拉过叶宁,“走吧,我们去书房说,他的事,我基本都知道。”
“你肯定知道啊,你平时对他好的就像他老婆一样。”叶宁还在气头上,说话没过脑子。
接着她又数落周诗禾:“还有你,别笑!笑什么笑?人家麦穗和李恒认识多少年了,关系这么好我能理解。
可你才认识多久啊,为什么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单单瞒着我,还把我当不当朋友?”
随后她又把矛头对准李恒,“李恒,你不会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吧?看人家诗禾美得跟个天仙似的,就什么都告诉她,而我长相简单了点,就看不起呗?”
叶宁倒不是真生气,但很郁闷,感觉被孤立了一样,内心十分失落。
一顿数落,把三人都呛得哑口无言。
从没见过叶宁口齿这般伶俐过,过去都是斗嘴失败的一方啊,今天竟然大杀四方,可厉害了。
李恒同麦穗、周诗禾互相瞅瞅,他最后说:“倒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怕你揍我。”
叶宁伸长脖子,愤愤不平:“告诉我你写书的事,我就要揍你?为什么要揍你?什么逻辑啊你这是?”
李恒拉过麦穗到前面,觉得不保险,又把周诗禾也拉到前面,道:“做好心理准备,那我说了啊。”
叶宁霸气道:“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
李恒道:“事先讲好,不许骂人,不许打人。”
“我又不是疯子,打人我是狗,骂人我是猪。”叶宁右手高高举起,当场发誓,由于太过激动,口水唾沫都出来了。
麦穗:“”
周诗禾:“”
李恒很满意,当即开口:“咱们是好朋友,天天见,就不瞒你了,活着和文化苦旅是我写的。”
“活着?文化苦旅?哈哈哈哈!”
叶宁哈哈大笑,指着李恒对俩闺蜜说:“你们听到没,你们听到没,他个傻瓜想出名想疯了,开什么国际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