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两人上道了,玩得不亦乐乎。
那边的周诗禾却糟糕的很,一个新手缓坡,尽管有专业教练教导,但她天生运动细胞缺乏,有点不争气,翻车一次、两次、三次..:
无数次后,教练无奈说:先歇会,蓄下体力。
周诗禾有自知之明,没有强撑,坐在一边,远远看着牵手的两人在滑雪场放飞自我。
教练也跟着看了会李恒和余淑恒,说:这男生比较有天赋。
周诗禾目光停在李恒身上,有点小惊讶,没想到他不仅文的厉害,武的也行不过稍后想到他来自农村,从小就干农活,运动量比一般人要多得多,遂又释然了。
个把小时后,李恒和余淑恒都有点累了。
余老师松开他的手说:我们先休息会,看看诗禾练习得怎么样了?”
李恒同意。
往回赶的路上,余淑恒对他说:你进步挺快,等你技术再好点,我带你去更好的地方滑雪。
李恒问:去哪里?国内还是国外?
都可以。前方的余淑恒回眸一笑,笑出万种风情。
接收到她的深邃眼神,李恒不动声色移开视线说:出国的话,那还得再练练。
见他眼神躲闪,余淑恒回过头,面上的笑容在阳光下如同绽放的桃花林一样,彷佛在说:落英缤纷,我和春天在树下等你。
等两人回到滑雪场边沿缓坡地带,周诗禾终于克服了心理障碍,能自行滑雪了,教练甚是欣慰。
余淑恒喝口温水,问教练:诗禾怎么样?
女教练说:她就是缺少户外运动,胆子不大,和恐高一样,克服心理难关就好了。”
余淑恒看了一会滑雪中的周诗禾,稍后对旁边的李恒说:老师去办点事,
你陪会诗禾。
李恒点头。
余老师走了,先是回了趟住处,稍后打电话到邵市。
咚咚咚....!
咚咚咚.....!
等待许久,电话终于接通,那边传来一个性感的声音:喂,哪位?
是我。
余淑恒?
按过去的称呼,你应该叫我淑恒。’
呵呵!你人在东北?王润文呵呵一笑。
余淑恒说:确切地说,在哈尔滨,你真不来?
王润文冷笑:我来干什么?看你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