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开半边门都没察觉。
遇到这样一个走到哪杀到哪的杀胚,余淑恒,你管得住吗?
王润文冷笑一声,也是缓缓坐了起来。
但她没下床,而是靠在床头省酒。
叮铃铃....
叮铃铃....
就在她思绪蔓延愣神之时,外面客厅响起了电话声。
她本不想接,但犹豫一下还是下床走了出去。
喂,你好。
是我。
那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余淑恒是谁?
呵!大年初一你不打,现在打过来干什么?王润文翘起二郎腿,冷笑连连。
余淑恒转了转手中的咖啡杯,清爽说:没找你,找李恒,他今天是不是来了你这?
王润文眯了眯眼,嘲弄道:你可是真是会算时间。
当然,他是一只爱偷腥的猫,我得替你管紧一点。余淑恒优雅笑道。
王润文把话筒交到左手,右手抄胸问:你自己一个雏,能管住偷腥的猫?
余淑恒停止转咖啡杯,盯着杯中棕色咖啡沉思片刻问:有情况?
王润文没做声。
过会,余淑恒问:你是不是喝了酒?
王润文呵一声。
余淑恒放下咖啡杯,端直身子问:趁着喝醉酒,你把他给睡了?
啪嗒一声,电话挂断。
余淑恒偏头看看手中的听筒,接着复盘一下刚才的对话全程,稍后又打了过去。
这次电话响了6声才接通余淑恒开口问:麦穗是吗?
王润文讥笑:我还以为你遇到他就变蠢了,没想到还是如一如既往的精明元余淑恒饶有意味地笑了笑:麦穗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爬他床上。
哦。
王润文哦一声,你这么有把握。
余淑恒不徐不疾念出一个名字:宋妤。
王润文却不以为然,爱情都是自私的。
余淑恒伸个懒腰,重新拿起咖啡,十分自信地说:我和麦穗相处了这么久,自认为看人不会差。反倒是你,孤单久了容易被他的荷尔蒙冲得头昏脑涨。
王润文从牙缝中蹦出字眼:绝交!
余淑恒微微一笑,转移话题:说说麦穗的事,你刚才这反应,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王润文问:我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