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眼神四处乱晃,余淑恒说:去白鹿原,正月16下午1点的飞机。
李恒问:下午1点?那过去不是很晚了?
余淑恒说:正月十五元宵,你们不是要去骑行?
她的意思很简单,怕他赶不上,特意买的下午飞机票。
李恒问:麦穗告诉你的?
余淑恒没否认。
说到骑行,他一时也无法确定那俩天的具体行程安排,
毕竟已经拒绝过两次联谊寝活动,两寝室人为了迁就他的时间,特意把活动从去年推迟到今年,他不好再找借口不去。
余淑恒问:明天要去算命?
李恒咂摸嘴:老师你能未卜先知?”
他是在问:老师你偷听我打电话?
余淑恒说:刚才上来拿了个东西,你打电话太投入。
李恒无语:打算去一趟,就权当放松心情了。
余淑恒犹豫几秒说:老师也去。
阿?
李恒啊一声,心说我没想邀请你。
余淑恒问:不方便?
李恒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老师你这出身就是大富大贵,似乎算不算命都没太大干系。”
余淑恒转了转手中咖啡杯,忽地微微一笑:谁说给我自己算?润文年纪不小了,我替她算算姻缘。
李恒:
得嘞,这话他还是不接的好。
其实他在猜测,老师算卦估计是假,可能是听到了黄昭仪三个字才临时起得意。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余老师对黄昭仪有点不太对付。
去年春晚彩排期间,余老师就有点神出鬼没,只要黄昭仪稍微有接触自己的苗头,她一准会出现,次次如此,几乎没漏过。
唯一漏过的一次,还是那次去卫生间,在后台过道拐角处撞了黄昭仪一下,
但那回两人接触不多,有几乎无。
思及此,李恒问:老师,你为什么对我看得这么紧?
言下之意就是言下之意,是个人都能明白。
闻言,余淑恒没有想象中的冷脸,也没有生气,饶有意味地直视他眼睛说:
润文反复叮嘱过我,不能让你学坏。
李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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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喝完咖啡,他站起身道:老师,我回去洗个澡,等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