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为昭仪叹气。
李恒改口道:老师傅,事业不看了,我想看看前30年的人生。
邹师傅没做声。
李恒道:我愿意支付5倍酬劳。
他也只能这么讲了。
如果对方不求财,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自己除了作家名声外,就只剩几个铜臭了。
当然,他也明白,对方名气大到这种程度,是不可能缺钱的,不一定瞧得上自己这几个子。
但他还是说出了5倍酬劳的话,旨在表明一个态度。
意外地是,邹师傅开口讲话了,你命太大,你双亲承受不起,你出生不久,家道开始中落,7岁家中有亲人过世,26岁戴孝,30岁有一劫。
说30岁,就30岁,到这,邹师傅打住了,不再开口。
听到这话,麦穗重新抬起头,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余淑恒同样如此,只是面容相对比较平淡。
廖主编陷入沉思。
李恒咀嚼一番对方的话,顿时后背冒出一股凉意,他妈的难道真是自己影响了老李家?
自己刚出生不久,李建国同志就因不当言论被下放到县城一中教书,后面又被同事嫉妒陷害,从而彻底失去铁饭碗。
7岁那年,太爷爷过世。
26岁,他算算,刚好是1995年,李建国同志含恨而终,到死都没看到曾经陷害他的人落马。
至于30岁的一劫,李恒痛苦地想到了宋妤为自己生的女儿意外身亡。
屋内氛围有些僵,余淑恒也好,麦穗也罢,亦或是廖主编,没想到他光鲜亮丽的背后却要背负这么多。
怕他气坏了,麦穗鼓起勇气悄悄探出手,抓着他的手心握了握,安慰他,传达心意:未来不论什么处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余淑恒扫了眼麦穗,自光停在两人的手心处,几秒后,挪开视线。
李恒反手握了握麦穗手心,道:不对。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的视线文汇聚他身上但邹师傅却没做声,而是歪着头,手指头不断掐来掐去。
李恒心想,你老人家都看不清,掐来掐去有用嘛?
当然了,他也就内心腹诽两句,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不会去干扰人家。
过去许久,在四人的等待中,邹师傅问:去年开始写作?
这不是什么难事,李恒瞄眼廖主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