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讲:以前本来是不怕的,但现在莫名有点怕。
余淑恒问:经历了事?
李恒道:我经常梦到自己被雷劈死,这算不算荒唐的理由?
余淑恒勾嘴笑了下,算!
李恒道:老师,你要多笑,笑起来这么美,经常板个脸可惜了。
余淑恒问:你是说我不笑的时候丑?
李恒道:不笑的时候也好看,就是经常对我板脸,对别个却温润如玉,这不公平嘛。
眼神相接,余淑恒松开手,转身往门口走去:我手发软,今天就到这,睡吧。
哦,好,谢谢老师。直到她出了房门,李恒才后知后觉道声谢谢。
他并没有急着去睡,因为真的不困。
也不晓得为什么会这样?
仰头对看天花板发了许久的呆,李恒突然站起来,心血来潮铺开笔墨纸砚,手指毛笔在宣纸上写了一个又一个相同的字:恒。
回到里面卧室,余淑恒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响,她干脆半靠着床头,从床头柜拿出一张宣纸,打开,对着它陷入了沉思。
她手中的宣纸上只有一个字:恒。
也是他写的。
接下来几天,李恒根据自己作息规划走,上午会走门串巷,跟白鹿原的过论风土人情期间还在麦田土路上偶然撞到了赵婉灵、赵婉清两姐妹。
见到这两姐妹,李恒就在想:大户人家都是这样奔丧的吗?都四五天了,怎么还不入土?
他对北方的葬礼习俗还属门外汉,了解的不多,一时半会也很难分辨出这正不正常?
李恒和三女行了简单的点头礼后,基本跟对方没什么交谈。好吧,他也不太愿意和对方交谈,因为满脑子都是关于白鹿原的情节故事呢,正处于如饥似渴的迫切时期,舍不得中断思绪。
反倒是余淑恒每次都会与对方聊一会。
在这一刻,李恒发现了自己和余老师的差异,自己自由自在惯了,不想聊就不聊,没那么多敷衍和客套。
而余老师不同,出身于大家族,会本能地从利益角度出发,多交朋友。
当然,也是因为对方勉强够资格,要不然她会显得比李恒还高冷。
吴蓓从镇上回来了,手里又提了一袋东西。这回人家没再避着李恒,而是大大方方把袋子交给老板。
余淑恒把里面的东西过滤一遍,发现竟然有他的4封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