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天色还要一段时间才黑,无可奈何地李恒索性不再多想,在邮局附近逛了逛。
也不敢走多远,这年头没手机没网络的,不好联系,生怕倒回来的曾云找不着自己。
这年代的西安远没有后世繁华,再加上时间比较晚的缘故,小镇上寂寥的很,几乎没有什么行人,问询一番,他最后只买了两个高炉烧饼。
好在烧饼味道不错,多多少少弥补了他空落落的心。
等了大约40来分钟,曾云才去而复返,把车子停在了他身边。
李恒上车后问:怎么追了这么久?
0
一头短发的曾云酷酷地回答:没忍心打扰老板。
没忍心?
为什么没忍心?
好吧,一句没忍心成功让他闭嘴了。
回到白鹿村,路过赵家的时候,他无意识瞧了瞧,他发现死者虽然已经入土了,可赵家大门依然敞开着,显然是有人还没走。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些,目光一闪而逝后,又习惯性开始思考新书中的故事情节。
车停,两人下车。
进门之际,曾云从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
李恒异,谁的?
曾云说:老板让我转交给你。
李恒伸手接过,随后拆开,结果把他看得一头雾水。
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笺。
但信笺是空白的,前后左右一个字都没有。
他不敢置信地连着翻看三遍,临了跑去问曾云:信是不是拿错了?
曾云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不死心再问:老师有没有交代你什么话?
曾云点头。
李恒问:是什么?
曾云说:让我照顾好李先生,不能让其她女人打扰。
李恒听得差点吐口老血,这是照顾吗?
这妥妥是监督啊!
真他娘的!真他娘的!小暴脾气的他连着腹诽两句,才岔岔不平地进了书房。
这曾云也真是,这话你放心里就行了啊,你怎么能说出口呢?
不会是明知不好约束我,然后故意说给老子听的吧?是祈祷自己今后自觉点?不要带女人回来?
问题是,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啊,老子是那种人?
奶奶个熊的!都把自己当坏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