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窗帘拉紧没有?
李恒:.
他爱怜问:你这么紧张?
肖涵眨了下眼,努力露出一个甜蜜的笑。
李恒扭头察看一番窗户,拉好的,不信的话,媳妇你自己看。
肖涵艰难地从他身下伸长脖子望了望,见窗帘真的拉得严严实实,要时萎了,连最后的一点借口都没了。
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动,肖涵身体的抵抗之力越来越稀薄,她最后哀求:李先生,我们没有采取安全措施。
你是我什么人?李恒反问。
女、女朋友。肖涵懦回答。
你希望我现在跑去外面买么?李恒抱紧她发问。
肖涵好想说要去买,可红唇才张开一条缝就被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再后来,她没心思挑刺找茬了。因为完全没了力气,整个人随着浓浓的夜色陷入了美妙之中。
期间,肖涵眉毛吃痛地了,随后微微仰望着眼睛,眯成月牙凝视着他,
记住他此刻的模样。
记住自己今生的暗恋和初恋。
记住自己最爱的honey。
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李恒抽空啄她眼晴好几下,媳妇,你楚楚动人的样子真美。
一个多小时后,经历了3次脚趾弯曲紧抠的肖涵最后累瘫了,仰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李恒起身去淋浴间洗了个澡,等再次回到房间时,发现床上的人儿不见了。
他有点懵,顿时一阵好找,稍后在隔壁次卧寻到了她。
见他进来,肖涵用背对着他。
李恒想了想,脱鞋上床,从后面抱住她问:怎么换房间了?
肖涵想开他的手,可惜乏力,根本不开,最后只得嘟囊:李先生,你干了什么坏事不知道吗?
李恒笑笑:是因为床单上的玫瑰花?
想起自己初夜的经历,肖涵全身有点儿发烫,罕见地默认。
过了会,她忽地说:我没力气了,麻烦您去把主卧的床单换一床新的,我们今晚去那边睡。
有些话一听就懂,估计是这媳妇嫌弃次卧被别的女人睡过,心里有结过不去,于是才有此一要求。
李恒道声好,松开她,去了主卧。
几分钟后,他再次出现在次卧时,人没了,倒是里边的淋浴间有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