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
所以,她才有此一问。
李恒点头,自然能,不过稿子目前不在家,在我老师那,可能要明后天才能到家,到时候我告诉你。
好,谢谢。周诗禾端起酒,主动跟他碰了碰。
duang地一下,见他一口喝完半杯二锅头,她想了想问:你心情不好?
李恒转着手中的杯子,也算不上心情不好,以你的聪慧,应该能猜到。
听他这么说,周诗未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影,当即没再深问。
李恒又给自己倒一杯二锅头,这是第4小杯,感觉喝完这杯他就要到顶了,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弹钢琴了?我怎么一直没听到。
周诗禾看他眼,端正身子说:没有,我几乎天天下午有练习,应该是你写作太过投入,没注意罢了。
是这样么?我耳朵什么时候这么背了?李恒困惑。
周诗禾浅笑一下,没应声,拿起啤酒小口喝了一口。
就在两人喝着酒、聊着天之时,窗外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周诗未转身望了望,然后站起身说:你先喝,我去给穗穗她们送伞,她们今天没带伞的。
李恒跟着站了起来,我陪你...
话说到一半,他感觉身子在晃荡,他娘的这是喝多了啊。
周诗未察觉到他的异样,登时说:你在家休息吧,外面天还没黑,在学校没事的。
李恒移动一下脚步,身子骨更不听使唤了,于是坐回去,仰头道:,看来我真是喝多了,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周诗未瞧他好几眼,有些明白过来,他应该是心情不佳,导致今天喝酒的状态都没以前好,但瞅着雨越下越大,她没敢久呆,匆匆下楼送伞去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二楼客厅又只剩下了一个人,李恒有口没口喝着,喝了二锅头和啤酒,混着混着,人慢慢变得迷糊起来,如此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最终伏在沙发上,醉了过去。
雨丝绵绵,思绪悠悠。
刚开完会的麦穗从会议室走出来就见到了走廊上的周诗禾,她问:李恒回来了吗?
周诗禾把手中另一把伞递给后面的叶宁和孙曼宁,随即同麦穗共打一把,回来了,不过心情好像不太好,喝的有些多。
麦穗问:遇着事了?
周诗未第一时间没说话,直到叶宁和孙曼宁嘻嘻哈哈在雨中走远,才开口说:没大事,应该是刚闲下来还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