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很是礼貌地问:我能坐吗?
饭店都是人家的,事情都这样了,李恒很绅士地说:坐。
黄昭仪依言坐在他身侧,用熟练手法起开红酒,给他倒一杯,也给自己倒一杯,然后举杯歉意说:
她从小就淘气,被我们宠坏了,今天若是有冒犯到你,还请不要见怪。
她的态度特别好,很真诚,声音如夜莺歌喉,很动听。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两人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非常熟稔了,李恒端起酒,
跟她碰了碰,没多大事,我和柳月相处快一年了,对她脾性自然有几分了解。
黄昭仪笑了笑,端起杯子抿一口红酒。
李恒跟着喝一口。
随后她放下酒杯,沉思好久,挣扎好久,缓缓问他:你身体有没有感到哪里不适?
李恒错愣:你也信她下药了?
黄昭仪点头又摇头:不好讲,她过去总是胡作非为,我们两家人都拿她没太多办法。
见他不说话,她内疚解释,她从小长得像童话世界的公主一样,很受大人喜欢,我们没忍心严厉管教,还是太溺爱她了。
李恒默默感受一番身子骨,过会讲:目前还算正常。
接着他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半瓶拉图尔红酒杯她拿走了。
黄昭仪点头,谨慎开口: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
尼玛!柳月这坑货,李恒想死的心都有了,当即他站起来说:送我回学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与其在外面出丑,还不如回家。
当然了,他更倾向于柳月是用了空城计,打心理战,目的是给两人制造机会。
假若不说下药了,搞不好黄昭仪就退缩了,不敢过来见他。
因此,柳月才出此下策,迫使小姨过来直面他,克服心里障碍。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万事开头难嘛,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
也许,柳月认为,只要小姨客服心里难关,迈出感情中的第一大关卡,以后就能坦然面对李恒,说不定就会顺畅多了。
黄昭仪说: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李恒道:好,你顺便帮我报个警。
闻言,黄昭仪语塞,率先往门口走去。
刚下楼就有公交车路过,但想着这个鬼地方自己不是特别熟,中间还要转车,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