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波猛,难道你要当君子把自己撑死?问题是你一个脚踏几条船的人,充什么圣人君子?是不是个男人?是男人上就完事了,
大不了先上船后补票。
第二个念头大声斥责:不行!这个女人家庭背景不简单,你这是在作死。
第一个念头呵呵冷笑,满是鄙夷:作死?这药谁下的?谁把局面弄成这样?
自己不去找他们算账已经是仁慈了,黄柳两家哪还有脸来找自己的茬?泥人都有三分火,谁还没个脾气?重生一次还满口仁义君子、充当道德标兵有意思吗?遇到宋好和周诗未这样的顶级大美女你就免疫力自动去掉一半,那春梦你是怎么做的?你心里没个b数吗?
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一会面色赤红,一会面色泛出白惨惨的光,一会眼晴绿油油地恨不得活剥生吃了自己,一会内敛压抑着痛苦。黄昭仪惬住,清楚身上这男人止在做最后的思想斗争。
在他做思想斗争的同时,黄昭仪心里在郁闷地想:自己就这么没魅力?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都完全豁出去了,他还要退缩?
过去三十年一直被异性上赶着追求的她,现在有点怀疑人生?
怀疑以前的受欢迎程度是不是虚假的?
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想到老了,她内心一滞,一种悲哀瞬间蔓延全身。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要是自己再年轻个10岁,哪还用得着这般怯懦?
面对喜欢的他,哪还会这样躲闪?
哪还会这样小心翼翼?
假若年轻10岁,他也许不会这样矛盾吧,也许早就趴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了吧?
就在她思绪飘散之际,李恒的右手无意识穿过红色外套,用力压着她的大长腿,红个眼晴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吗?
他右手真的很用力,大腿被压得生疼,黄昭仪被他础咄逼人的样子吓了一跳,却没有反抗,低声歉意说:我知道。
李恒右手再次用力往前一个滑铲到底,滑铲到她大腿根部,她身形立马跟着一个大抖动。
他问:以前谈过感情吗?
黄昭仪看了看他,心中忽地跳出一个猜测,摇头回答:没有。
李恒凑头过去,距离她嘴唇只有不到10厘米的距离时,哈着热气再次问:这么说,我是你第一个动心的男人?
黄昭仪眼里闪过一丝异,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但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