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说完,寝室气氛又陷入了僵局。
李恒安慰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咱不惹事,但不怕事,欺负到头上来了还不还手那是孬种。没什么大不了的,对方有错在先,说不定不会报学校。
听他这么说,周章明、李光和唐代凌都松了口气。
胡平手指搓搓卷烟,阴着脸说:老子已经想好了,若是学校只给我一个处分,那就算了。如果开除老子,我回头找他算账,妈的!都别读书。
李恒:
周章明:
李光:
唐代凌举起手:老胡,我支持你,咱们325的男人就该这样,可以死不能怂!到时候要帮手就喊我,算我一个。
郦国义出了事,胡平也出了事,还都是为了魏晓竹,李恒暗暗感慨,他娘的这是传说中的红颜祸水映照现实啊。
为了宽胡平的心,他在寝室陪他们吹牛皮说女人,一直到晚上9点半才回庐山村。
此时夜深了,钢琴声也早已停止。
走在巷子中央的李恒无意识抬头,恰巧看到了阁楼上的楚楚可怜身影,问:
就你一个人在家?
嗯。周诗禾嗯一声。
隔空四目相视,李恒又问:要不要去我家里坐会?
周诗禾沉吟片刻,说好,随后转身下楼,没一会就走出院门,出现在了他身边。
见她没打伞,李恒把手中的伞主动移过去,帮她遮住雨水:家里没伞么?
我的伞被曼宁和宁宁拿走了。周诗禾如是说着,怕他右肩膀淋到雨,身子往他这边靠近一小步,跟着他进了26号小楼。
关上门,上到二楼,李恒把麦穗回家的事情简单讲述一遍,然后对她说:咱们不是外人,这里你反正熟,请自便,我先洗个澡。
周诗未目送他进去淋浴间后,缓缓环视一圈,最后坐到了单独沙发上,茶几上习惯性摆有最近几天的报纸,她随意拿起一份报纸就看了起来。
同往常一样,头版头条就是关于他和白鹿原的消息,一篇报道粗略读下来,没一句好话,全是批评作家十二月自甘堕落、写黄书不自爱、不知所云的文学评论。
换一份报纸,还是。
再换一份报纸,又是。
换到第4分报纸,周诗禾翻了翻,依旧有数落他的新闻。
到这,她抬头望了望淋浴间,隐隐替他担忧,这么大的倒作